荷叶在一旁拍手笑道:“荷叶却是知道的,”见众人目光都投向她,得意笑道:“定是那顾丹秋的外号叫伤心如我,所以才不忍心毁了这伤心小花,哈哈,掌门,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清虚几人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这又是哪门子的理论,若云却道:“既是被掌门得到了,那便足以证明与此花有缘,掌门既是得到了,就好生收藏吧。”
若梦也是点头称是,清虚也不过多谦让,这伤心小花有辟邪之效,一旦贴身放置,便立即有一股淡淡的凉意传来,竟是无时无刻不在激励心神,让心神始终处于清静状态,于修炼而言,是有极大好处的。
唯一不好的,便是这花朵带有淡淡的哀伤气息,其光芒幽冷清冽,有着冰山女子所特有的冰冷气息。
这朵小花,定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清虚如是想。
几人又回转先前住处,见自己几人先前租的房子干干净净,被褥也是整理的甚是整齐,可见房东却是经常前来帮着打扫的。
又想到其他人的房子想必也是如此,只是他们却是永远也回不来了,不免心下黯然,稍微住了一晚,几人便收拾行李,与房东结算了,便离开了此地。
清虚左右看看,一行人来的时候是五个,现在也还是五个,只是少了个若兰,多了个何大吼。
何大吼最后被清虚带下山来,先是好半天都痴痴呆呆,一句话不说,清虚等人自也不去管他。
过了好久,何大吼却是缓过神来,对着清虚是纳头便拜,口中连连赔罪,道自己先前有眼不识泰山,自己这对狗眼,真应当挖下来喂狗。
清虚自是不会对这等人过多上心,救下他来也是顺手为之,因此,只是淡淡告诉他此刻已然安全,他可自行离去。
哪知道何大吼却是打死也不肯离去,拉着清虚衣角痛哭流涕、哭着喊着要留在清虚身边,侍候清虚,给清虚做牛做马、陪伴清虚一生一世。
只把清虚听得汗流浃背、寒毛直竖,这家伙,把自己当什么了?死玻璃?或是这家伙本身就是一个死玻璃,若留此人在身边,自己一生清名令誉只怕就此毁了。
心道,自己虽然不才,在武当山被称为搅屎棍子,背负的污名劣迹在所多多,但向来却是洁身自好,自珍羽毛,若是再加上玻璃二字,只怕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清虚越想越是心惊,两个眉毛渐渐竖了起来,一股杀气渐渐升腾起来,几欲凝成实质,右手中指之上黑刺已然隐隐成形,便待除掉这个劳什子的巨鲸帮帮主。
那何大吼犹自未觉,仍在喋喋不休的大颂谀辞,什么自己对清虚的仰慕便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竟未发觉自己实已是命悬一线。
还好若云机警,看清虚脸色渐渐不善,知道这何大吼只怕是触了清虚逆鳞,。
俗语云,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赶紧上前一步,一把便将何大吼拉了开去,复又对清虚言道,自己几人向来只知修炼,对这世俗之中的事物实是一无所知,若有这么一个人陪侍在身边,自己几人在这世间行走却是方便好多。
此时,清虚脸色都变了,目带煞气,咬着牙对若云道:“那便请师叔让这家伙嘴巴干净点,若再有胡言乱语,定不饶恕。”
若云微笑着应了,随即叫过荷叶来,吩咐何大吼今后便归荷叶直接管理,负责打理峨眉派一应俗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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