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苏晴应道。
“错,书名是《虞美人草》!”他道,“还有一个‘草’!”
她说的那些暧昧话,做的那些调情事,都是如此,无法得知她是真心,还是因为躁狂症一时兴起。
“可以是可以。”苏晴叹了口气,似乎走累了,“只是要麻烦物业从大门送过来,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哪怕我交了物业费。”
一,她亲眼看着何倾颜从冰箱取出来的,不会是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像《失恋阵线联盟》的歌词,她留下电话,却又不肯让人送她回家——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顾然连苏晴怎么想的都不清楚。
“我最喜欢的是这一棵。”在园中,苏晴站在一棵树下。
咔嚓咔嚓吃起来,黄瓜很新鲜,清脆爽口,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中华木绣球。”来到这棵树下,何倾颜的表情都温柔了些许,“是苏晴和她妈妈亲手种下的。”
我必须努力,争取尽快掌握‘黑龙梦’,不然要在她们面前自卑了。
“不是。”苏晴笑道,脸比红花艳丽。
看她吃得香,顾然不知道是该心动,还是担忧。
花园很美,花瓣如奶油尖尖的大丽花、沿着木板小径盛开的月见草、可以修炼《玉女心经》的绿篱、各种各样的百合花、爬满木制小屋的铁线莲、名符其实的喷雪花
苏晴如数家珍,每一种花都认识,不少还清楚如何种植、养护。
顾然只能冷冷道:“《樱树下》中说,樱花下埋着尸体才盛开得那么绚烂;《天龙八部》里,王夫人也用人做花肥——何倾颜,你要不要试试?你是美人,埋在虞美人下面刚好合适。”
顾然觉得未必。
“龙沙宝石,”苏晴怀念地注视这一切,“蔷薇花的一种。”
二十岁的少女真是复杂——不是说其他年龄的女性就简单,只是顾然没接触过其他年龄的女性。
何倾颜利索地滑下床,没有一点笨重之感,她说:“这样的姿势还很多,你也要多练,俯卧撑太单调,一直一个姿势,女孩子也会觉得无聊。”
“何倾颜,”苏晴看着她,“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埋花里,你信不信?”
“苹果?”顾然不是猜谜,而是在胡扯。
到了外面,是中式造景,一步一景,每个窗户,都框住一副景。
看着兴致勃勃的苏晴,顾然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花?”
何倾颜走到顾然身边,对他说:“刚才我那个动作,从后面看是一个角度,从正面看也不错,能看到我勒得紧紧、大大的、软软的胸部。”
“那这就是天下第一树。”顾然道。
龙沙宝石也不错,尤其是落在何倾颜身上的那一片花瓣。
以顾然做梦的经验,这个姿势不建议新手随便尝试,太紧。
何倾颜笑着问:“苏晴小时候就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你自卑不自卑?”
苏晴笑了一下,因为顾然这一句话,莫名对他亲近了些。
她明知道苏晴刚搬回来,非要这么说。
顾然能理解苏晴为什么不想搭理她了。
“花园虽然是小区业主共有的,但业主花钱,能自己包下一个,有空我们三个可以修建一个主题花园。”苏晴说。
顾然扭开视线,何倾颜穿了安全裤。
“。我之前还在想,你一个人为什么要租140平的房子,现在明白了。”顾然说。
她又道:“你跟我来。”
苏晴抿唇好看一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