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生那个人的气,宁鸿渊还能去弑君不成?
“反正明天就要离京了,以后京城的事和我都没关系了。”
现在最让她郁闷的是手头没钱,心里慌得很。
禇璇叹着气,坐到桌前,托着腮琢磨起怎么弄到钱。
宁鸿渊也跟着走了进来,坐到禇璇旁边问道:“你昨天和瑛王为什么闹别扭?”
“没什么!”
“你不说,我亲自去问了。”
要是宁鸿渊亲自去问,说不定他也会倒戈,还不如自己告诉他呢!
“我去取之前放他那的东西,可他不给。”禇璇撅着嘴,十分不高兴。
“算了,为了些东西不值当的,回西北我补给你。”宁鸿渊道。
禇璇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补?
那可是几十万两银子啊!
把他们宁家所有的产业加起来,也未必能有那么多。
察觉到禇璇神色有些不自然,宁鸿渊问道:“可是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禇璇摇了摇头,尬笑道:“没有!都是些身外之物。”
……
魏冲走进殿内,躬着身,小心翼翼道:“送去的东西,郡主命人都扔了。”
魏帝批奏折的手一顿,毛笔上朱红色的颜料顺着笔尖落在了奏折上。
怔了片刻,魏帝才喃喃道:“她还在怨朕!”
是了,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的所做所为,又凭什么要求她原谅自己。
那样一个优秀的儿子,出色的储君,就死在了他的猜忌之下。
魏帝捂着胸口,只觉得疼痛难忍。
魏冲赶忙上前查看情况,见魏帝一脸痛苦之色,大喊一声,“宣太医!”
太监们将魏帝扶到内殿,太医院院首李太医一路小跑着来到勤政殿。
等给魏帝诊过脉后,李太医眉头紧锁道:“陛下这是胸痹之症,好在情况不是太严重,但陛下之前险些中风,万万不可再情绪激动了。日后陛下务必要好好调养,不可操劳过度,微臣先去开方子。”
李太医行礼告退后,魏帝命人去宣禇正柯和瑛王。
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在处理朝政了,他得交代一下朝堂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