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禇珩的亲事就定下来了,据说禇珩把和白家小姐如何相遇、相知、相爱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魏帝,魏帝犹豫了一日,第二日便命瑛王入宫,让他操持禇珩的亲事。
不过婚期却定在半年之后。
因为快过年了,禇璇想把儿子接回家过年,魏帝答应禇璇除夕宫宴后,可以让宁景骁待到上元节再回宫。
除夕这日,禇璇盛装打扮一番,湖水蓝的宫装,配上赤金的头面,雍容华贵,美艳绝伦。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众人看看,她还没到油尽灯枯的地步,省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虽说禇璇已经四个月的身孕了,但穿的稍微宽松些,孕肚并不明显。
宁鸿渊见禇璇如此装扮,有些看痴了。
禇璇妩媚一笑,双手勾住宁鸿渊的脖颈问道:“好看吗?”
宁鸿渊揽着禇璇的腰身,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不穿衣服更好看!”
“那晚上脱给你看!”
一想到那个画面,宁鸿渊便浑身燥热,血脉喷张起来,原本是想调戏一下这个女人,结果反被她戏弄了。
本来就素了多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人哪经得住这般引诱,“别等到晚上了,现在也可以。”
禇璇赶忙松了手,若是被他得逞了,那今天就不用进宫了。
“别胡闹!我好不容易化的妆,弄花了怎么进宫接儿子啊!”
宁鸿渊瞬间变得有些郁闷,怎么非得去赴宴呢!
好不容易不用上朝,在家好好待着不好吗。
见宁鸿渊不开心,禇璇踮起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晚上好好犒劳你一下!”
宁鸿渊轻咳一声,“你说的!”
禇璇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宁鸿渊忙里忙外,确实辛苦了,是该奖励他一下。
今年的除夕宫宴设在迎春殿,除了禇瑆和禇玥宁家的人都来了。
等到了迎春殿,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禇璇身上,随后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宁鸿渊帮禇璇解开狐裘,交给春祺,便牵着禇璇的手坐到了座位上。
旁人只敢小声议论,可禇正松不在乎,直接走上前,打量起禇璇,“本王看着你也不像病入膏肓啊,这精神看着也没问题,怎么都在传你快死了,还疯了?”
宁鸿渊听后站起身就想动手,禇璇拉着他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禇璇笑道:“我若是真的快死了,还疯了,那你就更应该小心了,万一一会儿我发起疯,杀了你怎么办?毕竟没人会和一个疯子计较,不过你就惨了,白天死的叫白死,晚上死的叫暗杀,你想选哪个?”
禇正松被气笑了,他用手指着禇璇咬牙道:“你给本王等着!”
禇正松回到自己座位,他不过就是想奚落一下禇璇,好戏一会儿才要上演呢!
禇璇冷冷地扫了一眼殿内议论纷纷的人,那些人立马也闭了嘴。
连禇正松都没讨到便宜,他们更不敢惹禇璇了。
殿内刚刚安静下来,魏帝就走了进来。
众人跪下山呼万岁,魏帝道了声平身,众人才坐回自己的座位。
殿内丝竹之声响起,一众舞姬翩翩起舞。
众人端着酒杯向魏帝敬酒,还说着恭维他的话,魏帝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