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青天早已破晓,阳光透过窗棂,零微的洒在地板上。
清晨的味道给人一种宁静的舒爽。
终于不是卯时被弄醒了。
巽泽舒服的伸展身体,眼眸瞥处,发现同样靠在床上的慕容黎,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这目光实在有点毒辣。
“阿黎,这么看我做什么?就算我长得好看也不用这么盯吧。”巽泽差点跳了起来,生怕他跑了似的盯。
他没有跳起来是因为他发现没有衣衫遮体。
“我衣服呢?”床上床下找了一圈,他意识到他的衣衫长腿跑了。
一瞬间内,他在四五个奇怪动作中反复横跳,一点仙人的样子都没有。
慕容黎终于忍俊不禁:“我让方夜拿去洗了。”
不是说有血腥味吗?那自然是该换下了。
“那你的呢?”
慕容黎至少还着了中衣,但其它衣衫也不见了。
“也让方夜抱走了。”
巽泽大感头疼:“我穿什么?我这个样子,怎么出门?”
慕容黎炽热的目光扫来:“你还想去哪里?”
哎呀!送命题。
巽泽打个哈哈,被褥一掀,无比羞耻的暴露在慕容黎眼下:“难不成阿黎要这般把我困在宫里?”
慕容黎饶有趣味扫视他赤裸的身躯,认真点头:“也不是不行。”
“不行。”
“那些年你在郡主府炼丹房里,一睡就是一月半年的,王府又不比郡主府小,怎么就不行?”
霸王硬上弓,得寸进尺了。
谁说他天天在炼丹房,指不定他天天在江湖,只是外人那么觉得罢了。
巽泽媚眼一笑,搂上慕容黎,蹭着他的耳畔:“天天黏在一起,容易没有激情。阿黎你不知道吗?”
他的呼吸软软的吹到慕容黎耳边,挠得慕容黎一阵心痒难耐。
这就是他口中的没有激情?
慕容黎笑笑不说话。
巽泽:“你都喝酒把我骗上床了,总不能连遮羞布都不给我一块吧?”
“咳~”
要不要这么直白?有些事该心照不宣。
面对他的不正经,慕容黎早已练就了一身镇定自若的功夫,面不改色道:“喝酒是假的,话却是真的。你若不愿意我怎么骗得了你?”
他的醉酒,是看巽泽在屋外徘徊立马把酒安排上,反正巽泽能解酒,灌多少都没事。
“我自然一辈子都愿意被阿黎骗。但是……”巽泽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顺着慕容黎肩往下滑,滑到腰上,挑起慕容黎中衣的带子,“你不把我衣衫变出来,我就穿你身上的。”
他解开他中衣的带子,双手放了进去,柔声道:“从上到下,都穿你的。”
慕容黎本来想阻止他。
腰间一阵酥麻,巽泽五指盈盈一握,力道把握得,简直叫人顷刻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