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身材高大,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她那像要涨破胸衣似的高耸**,和一袭绿色的旗袍上,绣着无数对呼之欲出的花斑蝴蝶。
然而,她的腰,并非蛇腰,粗大如同水桶,像是身怀六甲,又像是发福体胖了。然而,她的脸蛋,美得足可与杨贵妃媲美。
女子一见敲门者,而她那面若桃花的脸上,绽放着花儿一样的笑容,她张开双手,扑在杨青山的身上,像鸟一样嘤嘤叫道:“青山,你回来了?”
她话一落,双臂一撑,站直身子,面色一沉,愠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是何故呀?”
杨青山双手轻拍了拍她那水桶似的腰,笑吟吟道:“为了您,夫人。为了你,我把人休了,才回来这么晚的,我的太太呀。”
女子听了,转怒为喜,道:“这就好,但愿你这个老小子不撒谎。走,回房。”杨青山人笑着脸,道:“不撒谎不撒谎!”说着搂抱住女子的腰,朝房里走去。
秋凤见人进房,厌恶地呸了一声,啐了一沫,低声怒道:“姓杨的,真不正经!这姓杨的原来有新欢、金屋藏娇,难不怪一路上、回来得这么猴急!”
梅峰暗吁口气,道:“走,咱们回去。”说罢,转身便走。
秋凤伸手一拦,道:“别急,咱们合计合计。”
梅峰听得愣了一下,奇道:“合计?”又道,“合计什么?”
秋凤双手拂了一拂她那耳边瀑布一样的秀发,说道:“对,合计合计!”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你看到吗?杨青山这只老狗,他一脸不悦之情,乃是憎恨和怨愤他结发妻子江涛出卖了他,做出了出轨的行为,让他戴上了一顶绿帽子!然而,他面相虽然无反叛的长相,但是他的姘头,貌若天仙的脸上,长有反骨,加之她憎恨过江涛,为此她呀,便心存蛇蝎的恶毒之事,必定会在杨青山身边吹枕头风,怂恿杨青山他干出违忤之事来报复江涛,这么一来,江涛等人便有杀身之祸,因此,你在这儿监视他们,看他们有何行动。我呀,立即去通知她们转移,别住那房,免遭杀身之祸。”说着转身,疾步如飞地向来路赶去。
梅峰快步追上秋凤,一把拉住秋凤,道:“深夜了,别去了,咱们回去吧,别管闲事了。”
秋凤车过身来,怒道:“闲事?这不是闲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在这儿,不许走开,若不听我的,我今后不再理睬你!”
梅峰吓了一跳,频频摇手,道:“好好好,我不走!”
秋凤转怒为笑,但不言语,大步流星地向西走去。
梅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车身而去。
秋凤脚快,一阵风似的来到城北临郊区的目的地,见门上锁,眉头一蹙,想了一想,但心里又想,他们锁门,想必发觉事情会变,离开了这“凶险”之房。不知,她们去了何处藏身了。总而言之,她们无性命之忧,也省我担心。
秋凤这么一想,长长吐了口气,不再逗留,转身便走。
约一刻钟,秋凤来到霞飞路一条街上,见阿碧、阿菊、阿宽、阿坤她们四人惊喜地朝她奔了上来,但听她们齐声叫道:“小姐,这么晚还不回家,这可把我们急而担忧极了!”
阿坤、阿宽二人转惊喜为纳闷儿,同声问道:“秋小姐,我家少爷他呢?”
秋梅二人的父母见人没回来,担心之中,派家奴去找人回来。两家仆人在城中找寻人中,在霞飞路一条街上邂逅相遇。他们来不及开口,就见到秋凤,便惊喜了。
秋凤长吐口气,道:“他在那边街上。你们随我来。”说着拨开了他们,迈开大步,朝西走去,而阿碧等人应了一声,跟随其后。
梅峰忽见秋凤等人奔了上来,转焦躁为喜。
秋凤在梅峰面前一站,不待他开口,低声问道:“有行动么?有动静么?”说着向那座豪华的房门看去。
梅峰长长吁了口气,摇头说道:“没有行动,也没动静。”又道,“她们安全么?”说罢,眨都不眨眼,直勾勾的看着秋凤,却蕴含情爱之意。
秋凤一目了然,但她不生气,故作不知,直视着他,说道:“安全是安全,但是门已锁了,想必转移走了。走,咱们回家各自歇息吧。”
梅峰目中含情,依依不舍地频频挥手,一步三回头,跟着仆人朝家的方向走去。
秋凤向梅峰挥了挥手,微微一笑,但不言语,朝家的方向步去,而她仆女也不言语,跟着她而去。
不一会儿,主仆疾步如飞一阵,回到家里,秋凤见了惊喜的父母,抱歉一笑,但却不语。
秋春和杨秀转惊喜为怒,齐声问道:“这么晚才回来,你在外面干什么,如实招来?”
秋凤站在父母中央,双手搭在父母肩上,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娘,爹,孩儿累得贼死,我去冲个凉,上床睡觉。”说着扬长而去。
秋春等长叹一声,面面相觑,苦恼不语。
次日清晨,秋凤吃了早餐,见她父急冲冲的出了家门,感到奇怪,于是动身,特务似的跟她父而去,而她的贴身丫鬟,怕她闪失,一言不发,跟主人而去。
主仆刚刚出房,与梅峰主仆不期而遇,他们那个喜啊,难以言表。
他们喜中,笑着寒暄。
秋凤寒暄毕,一脸严肃道:“你跟着我,不许说话,不许阻扰我行事,若你不听我的,我可会翻脸的!”说着动身,朝她父去的方向行去。秋凤的话如同圣旨,梅峰哪敢不听?他千依百顺地应了一声,跟她而去。
秋春手提皮包,在城中大街上疾步行走一阵,来到“武记茶楼”门前,倏地站住,抬头瞥视招牌后,迈开大步,朝茶楼里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