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扮了一个鬼脸,把话锋一转,道:“爸,春姐的那些乌合之众的难兄难弟,现在如何?”
秋春一听,愁上了脸,说道:“他们很好,但是他们,没有文化,又没人教导他们,唉,这可真把我愁死了我啦!”
秋凤一边眨眼睛,一边笑道:“爸,你也别焦愁,女儿自有妙计。”
秋春一听这话,眼前一亮,惊喜问道:“什么妙计?”
秋凤成竹在胸,道:“目前,他们暂且安置在那儿,待我把事干完之后,我们先聘请先生教他们念书,后带他们到一个地方去读书,这样一来,他们便步入正规生活,我们也就无忧无虑了。”
秋春笑着赞成:“好好好,你这想法,为父赞同!那你安排他们就是。”
这天晚饭,比往常开得早,两桌人相互敬酒,有说有笑的,吃得非常开心,满厅里充满着喜的气氛。
秋凤吃了晚饭,拉着万秀梅峰她俩的手,进入洗手间,各自洗了手脸后,出了房门,道:“阿峰,你陪爸和他们聊天,就别跟着我们去花园去玩耍。阿春姐,你们洗碗碟了,我们去也!”说罢,转身便走。
秋凤等人一下了楼,脚不停步,有说有笑的闲聊,向后花园步去。
今天晚上,天公作美,虽无月亮,但天空繁星点点。
秋凤等人在后花园的圆石桌坐下,观天一阵,秋凤看着马跃,问道:“姐姐,你讲讲你与阿伟的故事,好么?”
马跃一听,甜甜一笑,道:“我与他的故事,虽很平淡,但也传奇,不过……”话说这儿,面泛愤怒,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下面的话,说不下去。
马跃在秋凤催促下,她便讲述他们相爱之事,和那令他们怨恨之人所干的那种恶事。
去年初秋,张伟至上海“马氏服饰铺”去拿名赫太太订做的旗袍,正好遇到青帮打砸店铺一事。
张伟心地善良,见此情形,侠义之心,油然而生。
张伟不暇多想,出重拳打跑了恶徒,马跃和她父母,以及弟弟妹妹,感激涕零地不住口谢他。张伟一笑置之,拿着旗袍,扬长而去。
马跃一见之下,赶忙相送。张伟跟大姑娘似的,羞红了一脸,谢绝她送,语无伦次地劝他回去。
这时,马跃之母,趋步上来,一脸感激,一边谢他,一边拉着张伟,直往家里拉,张伟空有一身功夫,却无用武之地,身不由主地回到马氏家里。
马跃之母国英留他之意,就是求张伟解决青帮不再骚扰他们店铺之事。
当时,张伟不明国英留他之意,他婉言谢绝中,但经不住马跃之父马鸣一留客之情,为此张伟盛情难却,便留下来做客。
国英在品茶中,忧愁中求张伟解决青帮不再骚扰他们店铺一事,张伟这才明白他们挽留之意,不但他不生气,反而一口答应解决他们棘手之事。
张伟虽没能力解决马家与青帮的纠纷一事,但他姑父有能力,于是张伟求姑父,名赫毫不皱眉,当面答应帮他解决那事。
名赫出面,终于解决了青帮与马氏梁子一事,马氏却拿出一笔钱,聊表酬谢名赫之恩,名赫故作推诿,笑着收下了钱。
张伟做梦也没想的,他求名赫帮人解决马氏家的危难,却成为一件恶事,名赫却……
马跃讲到这儿,脸上却泛起羞怒之色,下面的话,却说不下去。
马跃在秋凤催问下,她恼羞成怒地又讲述了。
名赫是个色狼,一见到马跃,便起贼心,马鸣一夫妇一目了然他的贼心,怂恿似的,叫马跃赶紧跟张伟谈情说爱。马跃明白父母之意,再加之马跃对张伟颇有好感,便一口答应下来。
张伟在马跃动情下,就动真情,与马跃谈恋爱,这么一来,名赫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他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只好放弃纳马跃为妾的念头,由此一来,马家上下人等喜得心石落地。
张伟马跃二人真心相爱,却吃了禁果。
不久,马跃身怀六甲,正欲告诉父母,忽然一天,名赫便把马跃关在他的地下密室里,发现马跃干呕,他一见下,脸色大变,心却凉半截,发疯似的,破口痛骂张伟几句后,拂袖而出地下密室。
一日,名赫放出马跃,不再骚扰马跃,张伟马跃他俩都感到奇怪,不迭声道谢谢。
一日晚上,张伟马跃他俩手挽着手,在城里一边逛街,一边海阔天空谈天,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