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猫戏鼠戏姐妹在人劝下归附人
李艳红吕一她俩忽然想起一事,好像鬼抓住她们一样,啊的一声,同声怒问:“我们妈妈和弟弟她们呢?”
李艳红大声叫道:“吕一,咱们回去,回去!”说罢,也不辨方向,转身便走。
秋凤身子一晃,鬼魅般的站在李艳红面前,挡住她路,好言相劝她们。
她们姐妹不听,疯了似的,闯关似的直往家奔去。
秋凤大声喝退万秀梅峰她俩之后,朗声说道:“你们回去可以,但是,必须要经过我这座‘火焰山’!”
李艳红吕一她俩怒吼一声,挥起拳头,直打秋凤。
秋凤不还击,闪身避开,让她们往家方向跑去。
李艳红吕一姐妹好像商量过一样,都不恋战,迈开双腿,向家方向跑去,可是她们却跑错了方向。
秋凤好像见到滑稽可笑的事一样,双手叉腰,哈哈一笑,道:“错了错了!你们呀,就像断头的苍蝇似的茫无目标的跑,可笑啊可笑之极矣!”
李艳红吕一她俩一听,不禁一愣,连忙站住,怒骂一句,车过身来,不约而同地迈开大步,一声不吭,向东跑去,想回家去。
秋凤见了此情,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李艳红吕一她们奔跑中,闻听笑声,不禁愕然,一言不发,加快脚步,仍向东奔去。
漆黑夜中,伸手几乎不见五指。
姐妹俩这般茫无目的地奔跑,又跑错了方向。
但听砰的一声,跟着“啊哟”一声痛叫,李艳红撞在一棵树杆上,额头顿时起了个疙瘩,脑中嗡的一声,险些晕倒,但她武功了得,整个人被撞得后退数步,拿桩站住。
吕一惊慌地奔了上来,伸手扶住李艳红,心疼而关心地问道:“姐姐,撞伤了么?”
李艳红右手不停地揉额头,咬牙忍痛,不答她话。
这时,但听秋凤哈哈笑道:“姓李的,瞧你这副模样,跟笨牛傻猪似的,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李艳红一听,恼羞成怒,怒吼一声,疯虎似的,纵身一跃,来到秋凤面前,不分青红皂白,挥手打她,嘴却不干净,泼妇骂街似的骂秋凤她。
秋凤闪身避开,却不还击,但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暴跳如雷,泼妇骂街似的,破口大骂。
梅峰万秀他俩见此情形,幸灾乐祸似的笑将起来。
吕一愤怒地奔了上来,加入战团,挥起拳头,直打秋凤。别看她挺起大肚子,身子敏捷如同兔子,而她拳脚,齐向秋凤身上致命之处打来。
秋凤武功高过她们,一边笑骂,一边像猫一样,戏弄她们。
李艳红吕一她俩乍见她武功这般高强,又是惊奇,又是恐惧,但她们不服输,一股劲儿地施展杀招,齐向秋凤致命之处招呼而来。
三人战成一团,地上尘土,像晨雾一样升腾而起,由淡转浓,笼罩住她们,分辨不清谁是谁了。
秋凤戏弄她俩一阵,眉头一蹙,调戏之计,猛上心头,于是她一双手,在闪避她们杀招中,如同魔爪,向她们脸颊抓而摸去。她武功高强,她俩姐弟妹别说打不到她,就连她“非礼”的手也避而打不着,她俩不是肩头被秋凤抓而摸了一下,便是脸蛋被她抓而拍了一下。她俩又羞又怒,声嘶力竭的破口大骂,发疯似的,与秋凤拼命。
秋凤像人间蒸发一样,忽然消失了,他俩姐们几乎对战起来。她俩惊愣中,忽听得格格娇笑声中,猛觉脸庞一痛,被秋凤的手捏了一把,气得她们心肝几欲爆炸,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
秋凤故伎重演,手疾如电,分别狠捏了她们一只胳膊一下,纵身后跃,站在远处,双手抱胸,前俯后仰地直笑不已。
李艳红吕一她们被她戏弄得丧失理智似的,大吼一声,纵身一跃,齐向循声之处扑击而来。
秋凤横里一纵,跃出丈许,仍不停地讥笑。
李吕二人扑击个空,折身一纵,齐向循声之处扑击,想杀掉秋凤方消心头之怒。
秋凤又闪身避开,她俩又扑击个空,气得她们胸腔几欲爆炸。
李吕二人一连十几次扑击,次次都扑击个空,累得她们汗湿透衣裤,头晕目眩,直出粗气,手抓住手,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火辣辣直痛的脸蛋,但却不再扑击秋凤。
秋凤的讥笑之声,戛然而止。
秋凤嘲笑道:“姓李的,武功这么不济,啧啧啧,真是可笑之极也!”
李艳红一脸羞愤,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这……”
秋凤柔声打断她的话道:“别说话,快坐下歇息。休息一阵,恢复元气,你我在谈话,好么?”
李艳红怒道:“不谈,不谈!”说罢,扶住吕一,向南行去。
秋凤一晃身子,拦住她们去路,劝道:“敌众你寡。你们回去,岂不自投罗网、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