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见不胜喜妹姐威吓茶老板
飘灯一腔怒火,登时全消。
飘灯笑逐颜开,客气一句,转过身去,带起“客人”去开房去了。
飘灯带人来到一间房门前,开了房门,说了句请,不进房里,正待转身,忽然身子一紧,跟着双肩一痛,两只手如同魔爪,抓住肩头不放。
飘灯不由一惊,随即羞怒,正待反击人,但耳边却响起一阵阵银铃般的娇笑之声,但声音极其熟悉。
秋凤双脚夹住飘灯的双脚,但不说话,仍娇笑不语。
飘灯忍住剧痛,听声辨人,却辨出是谁了,娇嗔骂道:“死妮子,臭丫头,别淘气了!凤儿,你娘的,真是可恶至极!你快快下背来,下背来!”
秋凤双手一捏后,向后一纵,飘飞数尺开外站住,双手捧腹,大笑不已。
飘灯啊声痛叫,一边抚摸痛处,一边转过身来,瞪视秋凤,胸脯子就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定,直出粗气,咬牙不语。
秋凤的笑声,戛然而止。
秋凤抱拳施礼后,嬉皮笑脸,向飘灯赔不是。
飘灯在她赔罪下,满腔怒火,顿时全消,但她却不理秋凤,瞅着秋春,问道:“阿春,你们父女到来,有何事呀?”
秋春见她认出了他,也就不再伪装,忍住了笑,道:“你去买十几件乡村男女衣裤,我们急用。你别问何因,速去速回。”
飘灯唯命是从,也不问他,道了声是,旋即转身,翩然而出房去了。
秋春见飘灯走了,把脸一沉,指着秋凤,怒斥一句,道:“今后,你别再淘气折磨你的姨娘她们了!”
秋凤板着个脸,嘴巴一撇,怒瞪他一眼,奚落道:“哟哟哟,你心疼人了?怎么不心疼我妈呀?”
秋春眉头一皱,怒声说道:“你真令我头痛!爸掏心掏肺地向你说,爸所有的女人,除了我家太太和几个姨太太,你妈和你秀姐妈妈万美,以及我的所有的女人,我都心疼,都深爱她们!凤儿你……唉!”
秋凤怒哼一声,把话锋一转道:“你的这些女人,可靠的人儿能有几个么?你的私生儿女,除了秀姐她,她们都可靠么?”说完,愤愤地坐在椅上,直出粗气。
秋春坐在秋凤面前,说道:“当然可靠,因我实际行动爱她们,她们极为可靠!我虽混蛋,到处留情,生下私生子女,但我无论对我子女,还是对我的女人都一视同仁,绝不偏爱谁!”
秋凤不想与他辩论,转开话题,道:“李幺妹,她们现状可好么?她们有何异常的行动么?”
秋春低声说道:“她们很好,没有反常的行动。”
他话刚落,飘灯提着两个大包袱步了进来,笑问道:“你们父女在谈什么?”
秋春不答她话,问道:“你有空么?”
飘灯把东西放在地上,点头说道:“有空有空。”
秋春道:“你把客栈交给可靠之人后,同我们去干事吧。”
飘灯道:“你们稍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着转身,翩然而出房门去了。
飘灯一走,房里安静得连针掉落地上也能听见。
秋春父女等她一会儿,飘灯翩然而进房里,正待开口,秋春说道:“走。”说着动身,出房而去,飘灯等人一言不发,紧随其后。
秋春他们疾步行走一阵,来到目的地。
李艳红等人乍见秋春他们不禁惊喜。
秋春一脸严肃,不待她们开腔,吩咐她们如何如何的。李艳红等人虽然纳罕,但无人问,进房去了。
李艳红等人乔装打扮之后,人人都变了一个模样,几乎谁也都认不出是谁了。
李艳红等人跟着秋春出了地下密室,来到一条街西南的一条胡同里,仍不言语,跟着秋春向东行去。
秋春带起乔装打扮的人穿过两条街,过了安检,又向东北走了两条街,来到一家民房后院一道房门前,开了房门,步了进去,而他身后的人尾随他而去。
秋春一进房里,开了暗门,让开一道,让人进去。
秋春见她们都进去了,这才进暗门。
他们出了地下隧道,来到一条街上,脚不停步,向西走了一阵,来到一家民房后面,打开暗门,让人进去。
这个地方,是一条小街的一条胡同。此时,胡同里无人走动,极其冷清,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