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没有走出安全屋人已经被牵制住,这熟悉的招式,熟悉的味道,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宾加破口大骂。
“琴酒你个神经病,大半夜在我安全屋做什么?”
宾加骂归骂,但手里的枫叶金币死都不放手。
“松手。”琴酒反拧着宾加的胳膊将他按在玄关上,另一只手抓住他死死护住的包。
“这是我找到的,你别想从我这里薅羊毛。”宾加直接用自己把金币压在身下,宁死都不会交出这些金币。
琴酒见他这动作,手松了一下,只觉得这人幼稚的可以,以为这样他就拿不到了,问道:“你有多少斤?”
“哈?我?”话题跳跃太快,宾加只觉得莫名其妙,“125斤?”
“不说我还以为你有二百五,睫毛占一百三。”
说着,琴酒都要被他给气笑了,抓起宾加的后衣领和腰带拎起来往客厅的方向丢出去。
“你是认为我会举不起一百二十五斤的重量吗?”
“混蛋。”
宾加为了不让自己摔实,只能放弃手里的包,双手撑住地面稳住身形。
琴酒就是这个空档捡起落地板上的背包,打开瞅了一眼,满满一包的枫叶金币,对此十分满意宾加的行动速度。
“哼,你做的不错。”
对于宾加的小脾气,直接无视,反正他那张嘴就没有一句好话,彩虹屁有伏特加一个人吹就够了。
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老实上交,要不是这两天一直盯着他,还真让他钻了空子。
宾加面容扭曲,死死盯着琴酒,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八辈子祖宗。
混蛋,这个家伙竟然嘲笑我的下睫毛。
宾加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猛地朝着琴酒扑上去,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而,琴酒只是晃了半步,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宾加整个人挂在琴酒背后使劲往下压。
琴酒纹丝不动,确定没有杀意就没有动手,还用疑惑的眼神偏过头打量宾加。
宾加只觉得无比憋屈,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还tm很丢人,实在气不过,对着琴酒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啊——”
一声尖叫贯彻整个安全屋。
宾加松开琴酒摔在地上捂着嘴,依旧从指缝里渗出丝丝血迹。
这下子琴酒都愣怔了,瞅了瞅自己的肩膀处被咬的地方,又看向宾加,眉头拧在一起,此刻的表情只有无语。
“你不知道组织配的外套。。。都是防弹的吗?”
他这件大衣用高性能纤维制成,而肩膀的部位却用了特种钢支撑,宾加刚才那一口。。。
宾加用吃了人的目光瞪着琴酒,琴酒用看吾家傻狗的眼神看着宾加。
房间陷入了无尽的寂静。
片刻后,琴酒放下枫叶金币,拽着宾加将他丢进车里,直奔组织医院。
牙科。
医生给宾加检查的时候偷偷打量眼前这对组合,不管怎么看他俩都不像能一起来看牙的。
“你这不像是被打的,反而像咬了什么东西给崩着了,不过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