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天气干燥,且村子里面都是茅草屋,哪里经得住火烧。
听到着火,有的村民还没穿好衣服,就端着盆子冲出来了。
为了证据确凿,赵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火着起来问题不大,而且没有风,便先不动声色,让陆金贵点了火,有了罪证,这才上手拿住人。
村民们一拥而上,将火扑灭,这才注意到赵锐手里压着的人。
“金贵,咋是你呢,你在这干啥!”
有的村民没想这么多,看到陆金贵被赵锐按在地上,还觉得有些奇怪,张嘴便问。
知知适时走了过来。
“大叔,就是他放的火!”
因为是匆忙起来,知知和两个孩子都有些衣衫不整,三人都是身形单薄的样子,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恓惶。
为了能让村民们深刻的认识到陆家人的罪行,知知一咬牙,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眼泪立马流了出来,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看着众人,泣不成声。
“不但有我堂哥,我奶和我大伯他们也来了,他们他们不但要放火,还不死心的要把我和两个孩子绑了去卖!
这会人就在堂屋里呢,还好赵大哥身手好,把人都制住了,不然不然,我和两个孩子这会还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说完就抱着孩子就哭上了,怎么看怎么可怜。
有村民跑到堂屋里,果然看到被捆起来的三人,便把人带了过来。
“你们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
“知知好歹是你们的亲孙女,亲侄女啊!”
“就是,两个孩子也还这么小,阿元才三岁多,你怎么狠得下心!”
有正直些的村民已经看不下去了。
本以为赵锐醒了以后,陆家人会打消了这些肮脏主意,却不想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知知见群情激愤,立马戏精上身,哭的不能自已。
“你是我奶,你们是我大伯和婶子,还有我的堂哥,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啊!怎么就不愿意给我一条活路呢?
不但想把我和孩子卖了,还要放火烧房子,你们要烧什么?啊!你们是不是想把赵大哥烧死啊!”
牛婶子和兰婶从旁边扶起了知知,轻声安慰着。
赵锐眉头紧皱,似乎也沉痛于命运的不公,心中却腹诽:这女人真能演,眼泪说来就来!
里正看了看知知和两个孩子,又看了看赵锐,最后还是站了出来。
“赵家兄弟,知知,这事已经出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陆家人断然没有狡辩的机会,你们说说吧,这事要如何处理。”
知知是陆家人,此时不好说话,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吭声。
只拿眼睛偷偷瞟了一眼赵锐,给了他一个你放心整的眼神。
赵锐心下好笑,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声音也是不急不缓。
“大半夜的故意纵火烧屋,这是要谋杀,报官吧!”
听了这话,地上的四个人不淡定了。
“姓赵的,你可是我们陆家的女婿,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有的村民也觉得报官有些严重了,毕竟如果有了案底,那可是要影响三代人的,立时便帮腔道:“赵家兄弟,虽然这事是陆家人做的不对,可是毕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不是,这报官是不是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