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全洛城人都知道刘二好吃懒做,你却偏偏跟他交好,若是一开始是因为你不知他底细而与他成为好友,这倒可以理解,但在你们因为苏玲珑屡次发生争执后,你仍和他玩乐,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刘二身上有你需要的东西!”
周萋画说着,说着,圆滚的眼睛骤然眯长,“那日,刘二进入了苏玲珑房间,苏玲珑按照你们事先的约定,以玩新花样为名,将其绑在了凳子上,就在苏玲珑想着偷走刘二一直随身携带的宝物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刘二因为太兴奋,死了!”
“你因为担心事情败露,便商量着让苏玲珑先出去避风头,可是让你没想到的是,苏玲珑竟然趁你不注意带走了宝物!陈高,儿说的对吗?”周萋画唤着陈高的名字,声调再次提高。
却见陈高瞅了周萋画一眼,而后脑袋一垂,默认了周萋画的话。
见陈高默认了,周萋画便欲继续说,还未开口,却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制止声,“等一下……”
就见黄玉郎身着绿色排袍,步履匆忙上前,依次给周午煜与董庸行过礼,“下官来迟还望恕罪!”
“黄刺史不必如此,你也是为了公务!”周午煜伸手搀扶起了黄玉郎,“刚刚不知道,你为何喊等一下呢?”
周午煜这么说,董庸也在一旁附声追问。
黄玉郎再次作揖,“某开口并非是对周四娘的不信任,大溏能有周娘子这般断案高手,也是吾大溏子民的福气,只是……”黄玉郎拖长声音,眼睛在董庸、周午煜身上扫过,“只是……”
“黄刺史不必拘谨,但说无妨!”周午煜合手,阔声说道。
“刘二坠楼那天,四娘子可是铁口断言,这刘二死于戌时,且信誓旦旦地说,苏玲珑不可攀岩走壁,那既然如此,这苏玲珑又是怎么在刘二死后拿着宝物,去了金永门呢?”黄玉郎越说声音越高,接二连三地几次想证明自己的办事能力,都被周萋画打了脸,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周萋画的纰漏,他自然不想放过。
果然,黄玉郎的这番言论引起了周午煜跟董庸的共鸣,两人纷纷点头,看向周萋画。
周萋画对黄玉郎着实没有什么好感,被他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丑态,简直想啐一口痰,她拉了衣袖,调整一下呼吸,走到黄玉郎面前,“的确,儿那天的确这样说过,那是因为儿当时不知道一件事,便是这苏玲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曾经去过醉仙居的侍卫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苏老板怎么会是两个人呢?”
“儿没说错吧,陈高!”周萋画转身看向陈高,用比黄玉郎还要大的声音说话。
就见陈高无力的点了点头,眼角难以抑制的滚出了眼泪。
黄玉郎看到陈高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这一次又失败了,见董庸再场,为确保风度,其立刻上前对周萋画作揖,“原来是这样,某这些就明白了,明白了!”
看黄玉郎急于找台阶下的模样,周萋画平平问道:“既然黄刺史明白了,那剩下的事就由黄刺史说吧!”
“这……”黄玉郎脸涨红,弯着地腰竟忘记直起。
黄玉郎给周萋画行礼本就不应该,周萋画又让黄玉郎这么难堪,周午煜开口解围,“画儿,不得跟黄刺史这么无理,既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速速说来!”
“是,父亲!”周萋画自然知道黄玉郎说不出个什么,立刻答应,“这苏玲珑,其实是苏玲,苏珑两姐妹,两人双生花,长相样貌一模一样,外人根本分不出来,要说区别,便是这姐姐苏玲指甲短而干净,妹妹苏珑喜欢丹蔻,十指向来涂得艳丽!”
“之所以有这种区别,是因为苏玲负责店里账目,整日与算盘过招,短甲方便,而苏珑,平日好吃懒做,喜欢摆弄女子胭脂之物,虽然平日都呆在自己房里,但每日出门,倒是都能以其美貌给醉仙居招来客人!”
“可以这么说吧,醉仙居在洛城闻名,众人慕名前来,这慕得名就是这苏珑的名,至于那刘二,也自然是苏珑勾。引的!那日陈高定下夺刘二宝物一计,便想让苏珑故技重施,岂料这苏珑竟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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