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些写满黑字的白纸落在众人面前脚下的时候,所有人看着上面的内容,眼神当中都充满了惊惧。
上面写明的日期,事件,发生地点事无巨细。
虽然只是片片断断不能相连。
但所有人都相信。
如果将这一摞的白纸整理出顺序,那应该是足以让任氏落入深渊的罪证。
还有段羽那一句梁鹄许以重名。
说明任棠今天出现在这里,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本意。
而是梁鹄的驱使。
段羽是怎么清楚这一切的?
一些聪明人,已经将目光落在了段羽身后,那刚刚走出的那名黑袍人。
柳白屠将白纸放下之后,微微抬头。
黑色的帽檐之下,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仁和瞳孔。
站在大殿中间的任棠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小丑一般。
面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颤抖着嘴唇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段羽冷笑。
你不是清流吗?
好啊。
那我就先破了你清流之名。
你不是重名吗?
那好啊,我就先污了你的名。
能屹立一方,家中良田万顷奴仆无数,我就不信这钱都是你任氏种田耕地来的。
段羽挥了挥手,身后的柳白屠退回到了屏风之后。
“任棠。,。。。。你还有什么话说?”段羽冷声看着面前站着的任棠。
任棠抬起头来,苍老的面容上满是褶皱,眼底充血。
随后一仰头伸手指向段羽,随后便朝着身后咣当的一声倒了下去。
身边人搀扶不及,使得任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晕?
呵呵。
段羽笑了。
说不过你,我就装晕。
见势不妙,我就装晕。
这些个所谓的清流。
屁都不是。
“来人,把任棠带下去,另外将任棠之子任养缉拿审问。”段羽冷声说道。
守在殿外的铁石头还有王虎奴两人侧手按着刀柄带着亲卫便冲入了大殿之中,直接将任棠给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