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我们的队长!”丁媛向邓敏竖起了大拇指。其他四人跟着向邓敏竖起了大拇指。
“哎呀!这颗定时的炸弹连接雷管的引信全被人切断,鬼子是想作弄我们吗?”季飞燕端详了那颗从她身上刚拆下来的炸弹,惊讶不已。
“不可能,鬼子会有这么友善吗?”邓敏凑上前一看,果然如此,其他三个也围上来看,都面面相觑。
邓敏拿过那颗江户炸弹一看,引信也被人切断:“这颗炸弹的引信也被切断。”
“这么看来,那这两颗炸弹是哑弹,根本爆炸不了。会是鬼子?”丁媛和大家一样都心生疑云。
“我看不是鬼子干的。”邓敏摇摇头说。
“那会是谁?”宝马真等四人脱口自问。
“先不要去乱猜。现在我们老大李科长不见了,我们快穿上衣服带上武器去找。飞燕、丁媛我们做一组去楼下找。宝马真,你带蔡冰月把楼上每个房间翻个遍,看看老大在哪。”
“是!队长!”
邓敏第一个跑出房间,带领季飞燕、丁媛蹬蹬蹬下楼。楼上有四个房间。除了她们住的房间和左边李国民睡的单人房间外,在右边两个房间中一个会议室,上了锁。最右边一个是储物间,储物间的锁都生了锈。宝马真和蔡冰月小心地躲在会议室大门两边,举着手枪。宝马真伸手敲了敲会议室的门,里面没动静。
宝马真对蔡冰月说:“敌人不会还躲在这两个房间,等着被炸死吗?他们没那么傻!”
“嗯,言之有理。我们就破门而入,看看有什么线索。”
“行!”宝马真站在门前,正要抬脚猛踹,突然眼睛的余光发现李国民的房间有手电筒的散光,不禁后脊梁一阵发凉。蔡冰月也发现李国民的房间有情况,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枪口指向左边,并蹑手蹑脚地向那个房间靠近。正在院子里搜寻的邓敏也发现李国民的房间有手电筒的散光,她赶紧向季飞燕、丁媛使眼色,并把手枪向上举起,对准楼上李国民的房间,对走上前的她俩低语:“你们俩去屋后,以防坏人跳窗而逃。我在院子里防备鬼子从楼上跳到院子里。”
季飞燕、丁媛点点头,猫着腰跑到屋后。
那人正是李国民。他在床下听见女子小队的欢呼声知道她们没事了,就摁亮手电筒,从床下爬出来。他刚要走出房门,他的脑袋就被两只枪指着,耳边传来宝马真和季飞燕的喝令声:“不许动!举起手来!——啊,是你!”宝马真和蔡冰月刚说完就惊呆了——她们没想到李国民躲在里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还到这房间找,并没有看见你,怎么回事?”
“老大,你没有被鬼子抓走?”蔡冰月不解地问,跟着宝马真把手枪放下了。
李国民狡黠地笑而不语。此时邓敏等三人跑上楼,见到李国民都面面相觑。
邓敏心想:看来我们并不是被鬼子绑起来,那会是谁呢?是他?可能吗?邓敏急切地问:“是你把我们绑起了,还绑上炸弹?”
“没错,是我。我这是在训练你们,看你们是怎样处理危急情况。很好,你们表现得很好!……”李国民向邓敏她们竖起了大拇指。
“好个屁!你这是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要是队长剪错了,那不是要了我和队长的命?”季飞燕气呼呼地尖声叫道。
“差点飞燕就跳楼了。就算炸弹没爆炸,也会受伤。还好我及时搂住,才制止了悲剧的发生。”邓敏鼻子一酸,湿了眼眶,“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爸爸妈妈!”
季飞燕也跟着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使她不得不抹着眼泪。
“要是我们中哪个有心脏病,准会被吓死!胆小的说不定会尿裤子。老大,你这个训练也太残酷了吧!”丁媛做了个鬼脸,见邓敏和季飞燕那样子,和她俩搂在一起,也湿了眼眶。
邓敏为季飞燕拭去眼角的泪水。蔡冰月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是板着脸,把手搭在季飞燕肩上,安慰她。
“下次我们也搞他一次,让他也尝尝炸弹临近爆炸的感受!”宝马真不满地插了一句,伸开双臂正面搂着季飞燕和邓敏,拍了拍她们的肩膀。
李国民看见姑娘们个个都生气了,有的还在流泪,知道自己对她们的训练有点残酷就解释道,“我会那么冒险吗?你们看看那两颗炸弹的引信是不是都被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