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竟理所当然道,“所以,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和生孩子的地步。”
凌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算是耍流氓,更何况是睡觉呢?”
“我又没拿你半分好处。”
“所以,薄先生,你这是白嫖我!”
薄渊,“。。。。。。”
好半天才憋了句:“我们不一样。”
凌初追问,“哪不一样?”
薄渊回答不上来。
“反正就是不一样!”
凌初没再和他争执。
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有很多个未接来电。
黄莺的,帝豪集团业务部经理的,技术部经理,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估计是他们都找不到薄渊,电话才打到她这里的。
她又从包包里掏出他的那只手机。
他从馊臭水里捞出来了。
之前他洁癖,还用洗洁精洗了洗。
递给他,“手机肯定是不能用了,你去补个卡,回去吧。”
薄渊见她又赶他走,心里有气,面色不善。
拿了手机,直接装进口袋,“我没带身份证。”
凌初,“你开房时还用了身份证的。”
薄渊,“丢了不行啊?”
吼了,他掉头就走,黑着脸回了旅馆。
不过,他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倚在了凌初的房间门外等着她上来开门。
这时,他想起一个问题。
他爱凌初吗?
什么样才叫爱?
他不知道!
他们平常除了工作,接触的并不多。
但是,他非常肯定,他们在床上很契合,很快乐。
当然,他也没有过别的女人。
他愿意很长一段时间内,或者说,一辈子都只跟她一个人发生关系,这样的关系还不够?
“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大概等了十分钟,却不见凌初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