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薄渊便赖在了凌初的房间。
理由有两个:
第一:他因为她手机坏了,他随时随地可能需要用她的手机。
第二:她欠他钱,怕她携他的两万多巨款潜逃。
凌初无语地接受了。
说是她接受了,倒不如说,她对他的厚脸皮没辙。
而且,她对他,总是心软。
晚上十点,处理完邮件,薄渊又死赖在床上不走了。
他还一副大爷似的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过来。”
凌初无语看着他,“这又是什么理由?”
薄渊,“我这价值还没用呢,就开始嫌弃起我来了?”
“录像不想要了是不是?”
凌初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我大姨妈来了,今晚你也没得玩,你留在这里也占不到便宜。”
薄渊火大掰过她的身子,逼她面对他。
“我就喜欢抱着你纯睡觉不行啊?”
凌初,“。。。。。。”
她想说,这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而他们,是床伴关系。
薄渊看了她一眼,“闭嘴,睡觉。”
别说凌初对这种感觉新奇。
薄渊也觉得新奇。
以前,他找她,直奔主题。
就连事后睡一起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什么都不做,纯纯地躺在一起。
凌初感受身后男人的胸膛就跟火炉似的,她不舒服地动了动。
“薄渊,你这样我睡不着。”
“热。”
她推了推他,“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我还不习惯没睡着的时候身边有人。”
薄渊攥住她的手扣进,随即,还抱着她的腰将她搂得更贴近他的胸口。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不想,男人带着她的手往下移,“再多说一句话,我们换你另一只手试试。”
再之后,凌初便不敢再动了。
他每次和她在一起,要得都特别凶。
而且,持续时间也长。
虽然休息了半天了,她到现在手都还是酸得抬不起来。
两人一时无话。
凌初胡乱地想着家里的事,又想着以后跟他的关系,很困,但是睡不着。
她换了个姿势,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