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你。。。。。。”
薄渊,“她还说跪你们没有用。”
“如果注定以后我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请灵验在她身上,别来找我。”
凌初气得上去又是一脚,踢在他的皮鞋上。
“五鞭子,怎么没打死你?!”
薄渊,“我要是被打死了,你不得哭死?!”
说着,薄渊扔下手里带血的衬衫,轻抬凌初的下巴,“刚刚是谁掉金豆子掉得差点晕过去。”
凌初,“你一定是眼瞎了。”
掉金豆子是真,晕过去,还差一点。
薄渊这时起了身,去拿了香,点上。
又对着薄家的列祖列宗磕了头。
起身后,他往一边的垫子走去。
凌初刚要跟过去,却被薄渊按住了。
“你跪着去。”
凌初,“我又不是薄家人,我不跪。”
薄渊却按着凌初跪在了一块蒲团上,“替我跪着。”
凌初,“这还能替?!”
薄渊双腿一盘,拿过一边的经书翻起来。
“好好跟薄家的列祖列宗保证,以后别再犯傻犯蠢地送上门被薄恒欺负。”
“别愚蠢地想着离开我。”
“要不然,他们的子孙薄渊就算是死了,都被你气活了。”
凌初忍不住解释,“我今天就算不去薄氏集团,薄恒照样算计我。”
“再说了,我被他算计,还不是因为你。”
薄渊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跪了十分钟,凌初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薄渊,我膝盖疼!”
语带撒娇,听得薄渊全身一紧。
薄渊头也没抬,却语带笑意,“坚持坚持,就当练习了,毕竟,这姿势我和你也经常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