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敲了三次门,才将里面鸵鸟的小女人叫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该去找备用钥匙了。”
凌初瞪了眼让她在里面恨不能羞死千万次的罪魁祸首。
“少假惺惺!”
薄渊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被气笑了,“我怎么假惺惺了?”
凌初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怨念他晚上的过分。
“你对我的好,从来都是为了收取利息。”
她每次都是连本带利地还。
薄渊被她的话逗笑了,“我每次倒是体贴地不让你出力,但是,你自己没出息能怪我?”
凌初,“。。。。。。我还没出息?”
她没过劳死,没猝死,已经是老天开眼了。
“不是躺着,就是被抱着,再不济就是被我抱着站着,说说看,你都出过什么力了?”
凌初气得一咕噜爬起。
因为她的动作过大,扯到头发,她疼得“嘶”了声。
“冒冒失失地,这么激动做什么?”
凌初扯回头发,不服气讲理,“我还有跪着的呢!”
薄渊笑着将人拉回腿上,“跪着,不也是我扶着你的腰吗?”
凌初,“额。。。。。。”
好像是那么回事。
男人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问问你自己,你哪次不是跪个三五分钟就要赖皮贴床的?”
“你。。。。。。”
凌初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吧,她喘气都累。
一番折腾过后,两个人躺到床上时,一时无话。
凌初看了眼时间,到底有些不舍他明天早上起床就看不见他了。
“需要我提醒你,不许乱看别国的小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