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看着蔡屈的脸色,再看他血脉喷张的脖颈和额头,就知道药效有多强了。
而她并不比蔡屈好多少。
身体里的空虚,想要什么的感觉,她很清楚。
因为这种感觉在她和薄渊在一起的时候,很强烈,很可耻。
那种想要被薄渊满满占有的感觉很明显很明显。
可是,现在和她共处一室的不是薄渊,而是别的男人。
怎么办?
对上蔡屈的眼神,她心下开始慌乱。
她下意识摸了摸裤子的口袋,里面空的。
她的手机在她进厨房的时候放到了厨房台面上。
“你手机带了没?”
蔡屈立即摸了自己的口袋,也是空的。
“怎么办?”
“不行,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蔡屈慌张地又去抠吐。
吐倒是吐出来不少,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没减少几分。
他有些挫败,又无奈地瘫坐在马桶边上,“怎么办?”
凌初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洗了把脸,终于觉得脸上的热度消散了些许。
“你进去淋浴房,死都不要出来!”
说着,她靠着门边坐下,抱住身子,“薄渊一定会来找我的。”
蔡屈听话地进了淋浴房,在能忍的程度内,他没有开水龙头。
“那他什么时候能到?”
凌初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薄渊会不会下了飞机第一时间来这里。
她看向门板不死心地又拍了拍门,可回应她的是满室的空气。
薄渊,应该会来的吧?
想起薄渊,她觉得身体里的燥热好像浓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