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现在倒是说的冠冕堂皇,之前怎么就当起缩头乌龟了。
对上飞鸿无声控诉的眼神,卫岚玉故作轻松地走入院中,秋日暖阳格外温和,洒在人身上酥酥麻麻地,极为舒服。
卫岚玉:“今天天气不错!”
“可不嘛!赵状元也说今天天气不错,约您去秋钓,说是公主的别院庄子附近河里有好些肥硕的小黄鱼,您要去吗?”飞鸿这才想起方才出门收到门房递过来的消息,那人将公主的别院描述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像那小黄鱼都不是普通的小黄鱼,而是天上银河里面的仙鱼一般无二。
“公主,仪献公主?”卫岚玉想了想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去。”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和纪瑞灵的朋友,敌人…任何与她有关的人,事,物,他都退避三舍,敬谢不敏。
尤其是这个什么仪献公主,他更结交不得。
飞鸿伸长脖子神秘兮兮得凑到卫岚玉眼前,挤眉弄眼说:“赵状元还说了,就他和您,为了感谢少爷您慷慨解囊!”
没有什么公主
卫岚玉不为所动:“那也不去!”
他帮赵端砚是为着多年同窗之谊,并不需要他感谢,更不需要他为他谋划搭线。
“少爷,您说您前儿个将纪小姐得罪透了,今儿个又拂了公主和状元的面子,您这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人家不计较就罢了,若是两方都计较起来,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方一刀,就连刺都得被剁成灰。
“你润色些说法,不就不得罪了吗?”
“怎么润色?”
“你就说我这几天病了,去不了。”
“也…也行,那我就让人回了去!”
“等等。”卫岚玉叫住飞鸿,问:“对了,我爹娘呢?”
这好几天都不见这两位的身影了,都忙着什么呢?
“上次不是纪小姐穿了咱家衣服吗!这半个月来最近店里生意能顶得上半年了,店里人手不够,夫人在前院见管事儿商量事儿,老爷在书房处理桑中的账本,都忙着呢?”
“那敢情好,你让人回了赵家后去收拾收拾咱们去赌坊,他们忙着就没时间来管我了,我们偷偷溜出去,下午再回来,他们也发现不了。”怪不得这半个月都没人来烦他。
“少爷早点考上,夫人不就不管了吗?”飞鸿慢吞吞往外走,让院门口的侍卫去通知门房。
“这世间有勤奋者,便会有懒惰者,我懒惰些,那这世间上就少一个懒惰的他人。”
他这叫做舍己渡人。
“歪理邪说。”
“不知好歹!”卫岚玉笑骂道:“对了,顺便在去瞧瞧黄历,看看今天适不适合出门。”
“看黄历做什么,纪小姐都进宫了!而且说不定人家都把咱们给忘了。”
这黄历也就不需要看了吧!
“我是看看今天的赌运!”谁看她啊!
“行,我这就去!”飞鸿满脸无奈地跑走入书房,在书架上找出黄历翻了起来,过了片刻在书房里高声念到:
“今日大吉,宜动工,安葬,求子,求财,探亲,出门…”
“大吉好,那咱们今日就去赌坊,赢个百八十两!”卫岚玉耳朵里只能听见大吉两个字。
大吉,一意味着他母亲抓不住他,二意味着纪瑞灵不会再来折磨他。
“好嘞。”飞鸿放下黄历本便追卫岚玉去。
书房门窗未关,洒金般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