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俩弄得莫名其妙,赶紧说道:“大叔大婶我叫李九玄,你们就叫我九玄吧,你们这是咋的了?有啥事你们进屋好好说。”
就这样,这俩人跟我们进了厢房,然后那个男人到屋看看我和李修远,就把帽子摘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他头上缠着纱布,揭开纱布后发现,他脑袋上的头发掉得一块一块的,有点像斑秃,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剃头。
不过他这个和斑秃还不一样,斑秃虽头发掉了,但头上皮肤还是正常的,而他这个掉了头发的地方是溃疡面,流脓化水的一碰他还疼的要命。
我和李修远看了看说道:“大叔您这个应该去医院啊,这会不会是感染了什么病了?我们也不懂医学没法给你治啊”?
这时一旁的那个大婶着急的说道:“九玄姑娘你听我说,我和你大叔都听屯子里的人说了。
你给张老拐的老婆子一下就治好了,还能跟黄皮子说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厉害人物,懂那方面的事。
然后就寻思过来让你看看,因为我们总觉得这个不是正常的病”。
“不是正常的病”?
李修远好奇的问道:“怎么会这么说呢?”
“嗐!”
旁边那大叔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看到了你大婶也戴着个帽子,因为她也是。
而且不单单是她,我家里老妈也一样,起先我们觉得这可能是啥传染病,就去医院看去了,可是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治好。
同时自我们得这个病以来,我们就天天做梦,梦里好像有啥东西来到我们家,然后按个薅我们家人的头发。
当时我们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醒也醒不来,等能动了坐起来一看,脑袋上又掉了几块头发,有的还连着头皮,火呲拉的专心的疼,吃止疼药都不好使。”
这时那个大婶也把帽子摘了下来,解开纱布,我们看到她更严重,脑袋上几乎没头发了,就稀稀拉拉几绺长发在头上缠绕着。
破溃的地方一直到大脖梗子后面,难怪她把帽子拉得那么低。
她一边解开纱布让我们看,一边说道:“梦里我还看到那玩意跑市里我儿子那去了,也薅他们一家三口的头发。
我好信儿的打个电话寻思问问,没想到,我儿子说他和他媳妇还有孩子最近的确是掉头发。
一块一块的,开始是血池呼啦的,然后就流脓化水的,跟我们症状一模一样。
可是我儿子他们这都是过年时候回来的呢,这病也就得了一个来月,要是传染病也不可能传染上他们啊。
况且他们也做了那个梦,我们这才觉得这个有些不正常,然后找了好几个人看,可也没治好,这不听屯子里的人说了张老拐家的事,就赶紧过来寻思让你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