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
代表愤怒的红色火光在燃烧,那并不是观念上的东西,作为残酷实感的愤怒,正在空气蔓延。←,
sonred。
滚烫热血猩红怒,
rippedfrod。
取自未寒尸骨处。
togetherwithourhellishhate,
深仇大恨烹肺腑,
we‘llburnyouall。。。thatisyourfate。
铸得汝辈黄泉路!
而与此同时,一方通行抬起了头,脸色露出了某种奇怪的笑容,不是狰狞的狞笑,也不是戏谑的嘲弄,而是一种说不出味道的觉悟。
住在光明世界中的人,就应该从同样是生活在那个世界的人那里获得帮助,这才是最好的。
最后之作应经被送到医院去调养了吧,或许之后还会有新的监护人、新的朋友,以及新的未来。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一方通行觉得自己不能正视这种结果呢,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耀眼的光芒,像自己这样生活在黑暗深处的人是不能去碰触的呢,为什么自己会得出这种结论呢。
正确的事情只有正义的人类才能做吗?善良的行为只有善人才能做吗?说不定确实是那样的,这样事情才最最合理吧。
但是,是什么理由让人觉得这样最为合理呢。
是的,不是为了之前的那种莫名的罪恶感,也不是为了赎罪,而是仅仅想为那个孩子做些什么,哪怕自己身处黑暗之中。
一方通行想要救最后之作,一方通行想要伸出援手。
这样的想法,哪里不对了。
光明也好黑暗也罢,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怎么都无所谓了,最后之作生活在光明的世界中,不正是因此自己才想要去保护她吗,不管她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中也好,一方通行都决定要靠这双手来保护好这个少女。
与世界的区别什么的没有关系。
恶人不应该像善人伸出援手,这种事情谁去管他啊,黑暗世界的住民去保护光明世界的人,有什么意见么。
到现在一直摆着旁若无人态度的学园都市最强的恶党,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有必要去为这些无聊的规律教义而感到烦恼么。
所以啊,雪莉。克伦威尔,哪怕你的情绪是如此炙热,哪怕你是如此的愤怒,但是啊,我也有不能输的理由呢。
结论已经出来了。
就算自己是恶也好,现在只要挺起胸膛就行了,就算自己进入了黑暗的世界中,也一定要拯救那微弱的光芒,哪怕自己所要走的路跟边上的人不一样也好,也不用感到害羞。把黑暗的深处所拥有的东西当做自己的骄傲,自己只要黑成那样就行了。
丢掉所有既有的规矩,再一次设定可能和不可能的定义,将眼前所有的条件列成一个列表,然后超越眼前的障壁。
在那一刻,一方通行发生了变化。
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瞳孔,清晰的脸庞,有张力的皮肤,纤细的身线,脖子上的项链,灰色基调的衣服,缺少肌肉的手脚,闪闪发光的黑色皮鞋。
但在那纤细的身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