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跪立在床上,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从前额到脑后,很细致地擦,手指轻拂过他的眉峰。
秦深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洛筝擦头发的手停住,捧住他的脸亲他,从额头到脸颊到他的唇,手往下。
刚刚才冲过冷水澡,她不过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把他撩拨得重新硬的发疼。
带着他倒到松软的被子上,洛筝抬手关了灯,主动脱自己的衣服。
秦深要拦她,她轻轻地说了句“安全期,我也可以吃药。”
翻了个身,她居高临下地看了看秦深,夜色里,他的面容不甚清晰。
夏夜,窗户没有关严,窗帘偶尔被夜风卷起。
她第一次在上面,迫切地尝试的结果,是疼得她自己汗都滴下来,嘴唇还死死咬着,像是折磨自己,更是折磨他。
秦深仅剩的理智全被她消磨得一丁点儿不剩,终于反客为主。
用了不同的姿势,秦深在她的身体里辗转,用尽全力地深入。两人互相默契地不说话,像风浪里的行舟,无休止的上浮又下沉,被海风扬起又跌落。
秦深喉间因颤抖而发出喑哑的嗓音,他想抽身出来。
洛筝的手缠住他的腰,摇头,阻拦他。
“就在里面。”
“筝筝。”
“在里面。”她坚决地像个耍混地小孩,秦深动情地搂紧了她,低下头与她深吻。
洛筝知道自己和秦深不可能,但是身体却不会说谎,她想他。
没有任何阻隔地深入,她沉溺其中,着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爱他,从前是,各分东西的以后也是。
这一晚,两人断断续续地做,累了就拥着睡一会儿,还未完全清醒,一个吻又会让两人缠到一起。
到后来,洛筝实在精疲力尽,根本没力气再回应他,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是天边泛白的时候。
七点的闹钟响起,秦深套上衣服裤子下楼,买了早点,还带了药。
洛筝看起来睡得很沉,他没叫醒她,躺在她旁边抱了她一会儿就走了。
洛筝听到门锁上的声音,知道秦深是真的已经离开。
手机上有他留的微信:早饭后再吃药。
她很累,但是心口发涩,她眯一会儿就会心跳加速地醒过来,根本睡不着。
起来洗漱,吃早餐,药就在早餐旁边,还有一杯温水。
秦深总是那样,事无巨细。
吃完早餐,她从盒子里抽出里面的铝塑包装,摁出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