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的眼底含着淡淡的寒意。
爱吗?
或许。
但母亲怎么会那么傻。
父亲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还指望借着这个事情将父亲劝回二房的床上?
“景祀,你给你爸爸打通电话吧,他最近身体其实不太好的……现在又有人气到他了……”
“妈,我很累。”
霍母忽略霍景祀的那句很累,继续碎碎念:“他回来我才能把炖好的汤给他喝,在这个家里除了我还能有谁心疼他呢……”
丈夫生病,她都是一夜一夜不睡去守护的。
她不像大姐,生了点病就要去折腾丈夫,恨不得把丈夫折腾垮掉。
霍景祀按掉电话,然后将电话砸到了地上。
砸过以后似乎不能忍,又上脚踩了两下。
“霍先生……”
秘书进门看到的景象就是如此。
……
离开会馆的时候秘书在前台买单。
“先生,你们把我们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
前台经理拿着对讲机和后面的谁谁谁正在进行沟通。
看着是不是要报警。
这是故意找茬闹事儿的吧?
刚刚有服务员进去收拾卫生,结果发现整间房都没有办法进去人了,能砸的都砸了。
“我赔就是了,你看看需要多少钱!”秘书一脸无语。
他跑了吗?
他不是在这里嘛。
你该算多少钱就算多少钱。
前台经理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眼下也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解决,只能不停打电话。
“……那位先生说可以赔偿,让我们尽快提供金额,他就在这里等着呢,是喝了点酒但看样子应该没醉得太厉害……”
霍景祀坐进车里。
他才像是真正没有事情的人,那张脸上完全瞧不出来醉酒的迹象。
“霍先生,回家吗?”司机问他。
“回家。”
两点四十分,家里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