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似乎摔得不轻,傻柱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李国梁见状故意挑衅:“喂,傻柱,你怎么趴下了?”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傻柱强忍疼痛,迅速爬起:“我跟你拼了!”转身再次朝李国梁冲来。
李国梁并不慌张,瞅准时机,一脚踢向傻柱的小腹,随后立刻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你看清楚了,我可没先动手,是他先上的。”
平时李国梁也算是四合院里的小霸王,但知道名正言顺总比背黑锅强,这样就不至于被人闲言碎语。
特别是易中海老头子,那是护着傻柱和贾东旭的人,到时候若是给他找到道理,肯定是一通胡言乱语。
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李国梁并不想为此坏了心情。能让三大爷做个见证最好不过了。
院子中的三位大爷表面上团结,实际上各有心机。二大爷刘海中心思不少,一直觊觎一大爷的位子;而一大爷又对三大爷那个斤斤计较的模样嗤之以鼻,常常讽刺几句。可一大爷手底下掌控着像傻柱和贾东旭这样的助力,特别是傻柱,这愣头青可是谁都敢碰一碰。
这样一来,院子里基本是靠一大爷牵制住另外两人。
而李家兄弟则隐隐倾向于支持三大爷,因为三大爷毕竟还有教师的尊严,对别人还算公允,至少在他自己的处事态度上。更何况他曾受到李父的帮助,对李家的兄妹也照顾颇多。
看见此景,三大爷忙表态:“放心吧,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傻柱先动的手,算作是你自卫。”
眼看傻柱还想站起来反抗,李国梁直接扑了上去,压在他身上,挥拳便打。“傻柱,你怎么这么菜?是不是还没学全打架,你爸就把寡妇领走了?”
傻柱抱着头不作声,只是拼命挣扎。
正在这时,贾东旭提着水桶走过来,一看傻柱被打,毫不犹豫地上前帮忙。
见贾东旭不顾道义试图偷袭李国梁,三大爷急忙大喊:“国梁,小心!”
李国梁一听这话,心里立即明白了。
他用脚踩住傻柱,翻身站了起来。
贾东旭很快就到了,还没等李国梁站稳,一拳就朝他胸口打过来。
李国梁没能及时躲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傻柱这时也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和贾东旭一起把李国梁团团围住。
李国梁心想这下要吃亏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得分化他们。他转动眼珠,计上心头,故意挑衅道:“贾东旭,帮傻柱来打我,你就不怕后悔吗?”
贾东旭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说的是什么鬼话?
帮傻柱?当然不帮他,难道帮你不成!他站在傻柱身旁,“李国梁,别说些风凉话,上回你找人打我,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块算。”
李国梁露出狡猾的笑容,继续挑衅:“我没瞎说,你把傻柱当兄弟,他可未必把你当兄弟!我听说傻柱对你媳妇有意思呢。”
“你家小棒梗根本不像是你的儿子,反而更像傻柱一些,不会真是他的种吧?”
这话虽离谱,但也奇怪的是,小棒梗的确不像贾东旭,也不像家里其他人,甚至不像傻柱。
尽管如此荒唐,此刻李国梁也只能如此,先把眼前的局面复杂化再说。
傻柱着急地跳起来,连忙辩解道:“贾哥,别信他,我绝对对秦姐没有非分之想!兄弟妻不可欺!”
贾东旭露出沉思的表情,李国梁知道火候已到,趁热打铁地说:“贾东旭,你想一想,自从秦淮茹进了门,傻柱每天一下班就去你家找她。”
“我看秦淮茹就像是傻柱的媳妇似的,可别忘了他们家的传统,喜欢别子的事情。”
贾东旭心中一紧,想起邻居常说的话,以及自己的老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家出走。
听到这里,贾东旭也开始有些怀疑,确实体会到最近傻柱常到家里去找秦淮茹聊天。
傻柱感觉到了贾东旭怀疑的眼神,觉得自己十分委屈。秦淮茹善良又能干,除了羡慕外,从没动过别子的心思。
他焦急地发誓,“贾哥,我对你问心无愧,你要不相信我就让我永世无后!”
誓言太过强烈,让贾东旭心中一颤,随即疑虑全消:“好兄弟,我相信你。”
李国梁一听,心中暗自嗤笑:真是差点成了绝户,多亏娄晓娥给你生了个何晓,不然岂不是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