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把话都说到份上了,断了来去的路,告别的才彻底!
短信发出去也就三四钟,赵建再次打来了电话。
马腾看了一眼,然后挂断,接着关了机。
“你跟他怎么说的?”小迪问。
马腾攥着手机,两眼望着天花板说:“我说我没法继续上学了,我走了。”
这个时候的赵建正快步往马腾的住处赶来。刚才从马腾这离开后,就边走边打电话,后来又发短信。当他给马腾打电话提示已关机时,赵建就预感到有什么不妙,停在路边想了一下,便匆忙折返回马腾的住处,也许能从两位姑娘这里打听到马腾的去向下落。
好在,赵建没走出多远,但敲响马腾住处的大门时,还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天气炎热是一方面,再者是因为心里焦灼不安。
“再打扰一下,请问你们知道马腾去哪儿了吗,就是你们搬来之前在这住的男生。”赵建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前来开门的小迪。
小迪眼珠一转,摇头回答道:“抱歉,不知道。”
赵建听后有些失望。
小迪又补充道:“听房东说,马腾离开时只说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将来还会回来的。”
赵建只是长叹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小迪故意问道:“那人是你什么人?”
“同学。”赵建说到,“要是马腾再来这里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好嘞,没问题。”小迪很热心,“那么我怎么联系你呢?”
赵建把手机号告诉了小迪,小迪象征性的记了一下。
送走赵建,小迪走过来问马腾:“你有什么打算?”
马腾侧过身背对着小迪,无奈叹息一声,回答道:“开学后,我去学校把休学手续给办了。”
“然后呢?”
“然后……”马腾缓缓念完这个词,说:“然后再说呗。”
(生活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我们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莫泊桑《羊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