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上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给陈老太留情面,这话一出口,立马把陈老太给惹毛了。
陈老太眼睛一瞪,手指着乔上云就骂:“你给老娘闭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在这儿叽叽歪歪!”
乔上云也不甘示弱,嘴巴像连珠炮似的回怼:“哟,这世上有把门的,可没把嘴的,你还想管我说话?”
陈富举在旁边看着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急得直捏眉心,生怕今天的计划泡汤了。
他赶紧出声制止:“够了,乔上云,我们今天是来接你们回老宅的,你别在这儿拦着二嫂和墨尘。”
乔上云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翻了个白眼,一脸鄙视地看着陈富举,心里想着:这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文绉绉的有几分书生气,可这脑子就像被门夹了似的,不灵光得很!
她也懒得再跟这一家子废话,扭头就喊:“丁大,关门放小白!”
跟这贪婪的一家子斗嘴,不仅浪费时间,还能把自己气死。
丁大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乔上云的吩咐,兴奋地应了一声,麻溜地打开后院的门。
小白像一道闪电似的“嗖”地窜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就朝着陈富举扑过去。
这小白现在个头可不小了,跟成年二哈似的,那气势汹汹的模样,浑身散发着狼的野性,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陈富举生吞活剥了。
陈富举一看这大白狗朝自己扑来,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直接尿了裤子。
乔上云一看这架势,怕小白真把陈富举给咬死了,那自己可就惹上官司了。
就在小白的爪子快要碰到陈富举脖子的时候,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住小白。
陈家其他人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吓得四处乱撞,抱头鼠窜。
陈老太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只有陈老头还算镇定,眼睛一眯,认出这小白不是普通的狗,而是雪狼。
陈富举好不容易从狼口脱险,哪里还顾得上擦额头的冷汗,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冲出院子,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乔上云抱着小白的脖子,亲昵地抚摸着它的头,还在它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好样的,小白,你可给我长脸了!你记清楚今天这些人,以后见一个咬一个,要是真咬死了,我给你兜底!”
陈墨尘在旁边看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无奈地摇摇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刚才那场景,他也被吓得不轻,要是小白真把陈富举咬死了,那他在这儿也待不下去了。
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乔上云就吼:“乔上云,你居然养狼,我要去官府告你!”
乔上云挑了挑眉毛,双手抱胸,戏谑地看着陈老头说:“哟,您老这眼神还挺好使嘛!我养狼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也没喝你家井水,哪条国法规定我不能养狼了?”
陈老头气得不行,额头的青筋暴起,大声叫嚷着:“你你你纵狼行凶,这和故意杀人有啥两样?”
乔上云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谁看见我纵狼行凶了?人又没死,你有啥证据?我说爷爷,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还不清楚吗?你就别在这儿自讨苦吃了。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想霸占我家房子土地,那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想让我拿出菜方子给你儿子还债,更是门儿都没有!您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去找金逸尘说道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让你儿子科举之路断得干干净净,咱们走着瞧!”
乔上云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直骂自己倒霉,穿越过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天天跟这奇葩一家子斗智斗勇,真是心累。
陈老头被乔上云说中了心思,眼神闪烁,露出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