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能观颜察色,心里懂味:从县城到州府的这一路途以来,三个捕快与江文涛发生了过节,当时他们仗势欺人,本来三个人打不过一个江文涛,但是由于记恨在心,到了州府之后又使阴招,请来御史大夫把个江文涛拿了下来,被关进了大牢。在审问他时,穷凶极恶的捕头用棍棒狠狠敲打他。这些才是昨日前天发生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让江文涛忘记了呐。
只闻“扑通”的一声,捕头下跪在地上:“小兄弟,你是大人,大人不见小子过。”
江文涛再又瞥了捕头一目光,还是没有作声。
“有话老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吧。再者,我们之间的过节,还不是那个丢了刀的家伙,惹大兄弟生气了。若不是那个家伙挑拨是非,我们之间也不会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不是。”
“你是他们的头。”江文涛知道这家伙在推脱自己的责任。
“当时在下被那家伙蒙蔽,一时糊涂,惹大兄弟生气了。”捕头是连连叩头。
“这事认了错,就算过去了。起来吧。”江文涛不是记仇的人。
“大兄弟,是原谅在下了。”捕头不敢起身。
“起身吧。”江文涛加重了语气。
“谢过大兄弟。”说着收缩两脚立了起身。
“带江某人去找那马。”江文涛催促着。
捕头低头哈腰的靠近了江文涛,伸出两只手想去牵他的一只左手。
“用得这一套吧。”江文涛挣脱出来。
“在下只是想搀扶一下大兄弟。嘿、嘿嘿。”
“江某人有那么脆弱吧。”江文涛朝捕头摆了摆手。
“大兄弟真是威武神勇!”接下是奉承的话。
“在前带路吧。”
“是。”捕头侧过身,在前领着道,接着江文涛跟了上去,然后是狱卒尾随而上。
当他们三个一前一后出了一张门,到了外面,忽然江文涛站住了。
走在前面的捕头觉得后面没有跟上,也停住了,回过脑:“大兄弟,还舍不得这里。”
江文涛在看着抓在手里的一封信,问道:“这封信,是你找回来旳是吗?”
“是在下找回来的。”捕头凑了近来。
“好像说,那封信不是丢了不见了?”不知江文涛是不是在问话。
“先是不见了,后来在下再返回县城,费了好大的-番周折才找回来。嘿、嘿嘿。”捕头邀功的话。
“好像不是像你所说的这样,包袱里的衣服在,信笺也应该在呀?”江文涛把后面的一句话放慢着。
“大兄弟,怎么又提这封信的一事?”捕头其实心知肚明。
“在怀疑,你瞒得了御史大夫,却瞒不过江某人。”江文涛正着色道。
捕头狰狞的眼光瞟到江文涛那一副怒气之时,知道自己的小心机败露,又是“扑通”的一声,赶紧下跪在地,道:“大兄弟真是火眼晶晶。”
“承认了是吧。”
狱卒一听吃了一惊,告戒的道:“兄弟,你怎么能在御史大夫跟前撒谎呢?”
捕头忙做辩驳:“兄弟,不是小弟的本意,只是那两个家伙,先扯了谎,我跟着他们俩以讹以讹了,后来在下再返回县城,逼问他们俩索要书信,才告诉在下的内情,为了不让御史大夫生气,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了。”
“兄弟,你不怕御史大夫知晓这件事。”狱卒还在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