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江文涛是一阵大吃大喝,后是捕头由两个女人陪着,夹一筷菜,喝一口酒,一壶小酒再一壶小酒下肚下后,估计差不多了,江文涛起身要走。
一提起了结帐,捕头就两个字“记着”,江文涛听后有种反感:这一路上自从京城出发以来,都是先付款,后才住店吃饭,这最后的一顿,可不能赊账,如此一次会坏了自己的名声。强迫捕头付款,从他身上只搜出二十三个铜钱,如此一顿大餐,当然不够,江文涛从自己身上摸出四个铜块,递过去:“加起来够不够?”
两个女人都摇着头:“不够、不够数。”
右边一个说道:“小兄弟,这一顿饭,起码需要一俩银子。”
“才二十多个铜钱是差太多了。”江文涛凑了近来,不知何故上下左右打量着捕头来,
捕头怯生生的:“大兄弟,干吗这么看着我。”
“瞧兄弟这身衣服能值几个钱。”江文涛口里自言自语的念着。
“大兄弟,小的穿的这身皮,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值几个钱吗?”捕头还没有明白过来。
江文涛用手指着两个女人道:“把捕头的衣服给脱掉。”
女人胆细先有些犹豫,在江文涛一番催促下:“快脱、快脱……”
才要动懒挪的伸出了双手,去抓着捕头的衣袖,扯他的衣边。
在一旁的江文涛再像喊着:“脱、脱,脱!”
无奈之下的捕头,不敢在江文涛的跟前阳奉阴违,被两个女人剥下了身上一层外套,几件夹衣,里面是一身白色的内衣内裤。
“这身衣服,能值几十个铜钱吧?”江文涛问道。
一个女人答话:“值三四十个铜块。”另一个女人接上话:“但还差三十多个。”
江文涛再围着捕头在转着圈。
这回,捕头已经明白了过来:“大兄弟,小的身上只剩内衣内裤了,可不要再脱啦?”
“兄弟的内衣内裤,是官府发的,不但做工精细,而且布料也不错。也能值几十个铜钱。”江文涛用手一指喊着:“把他的内衣内裤也给剥了。”
两个女人只是偷偷的瞧了捕头几眼,处于羞涩,不想动手。
“人家不敢,那兄弟自己给自己剥下来吧。”江文涛大了嗓门。
“大兄弟,可不能这样子对在下呀。”捕头是一张苦恼的脸,有气,发不出来。
“谁叫你请江某人吃饭不带够钱呢?”这就是江文涛的理由。
“进馆子吃饭,是可以赊账的。”捕头不以为然的。
“江某人进馆子吃饭,从不赊账。然而这次,若被传出去,岂不是败了名声。”江文涛讲究的是一个江湖道义。
“大兄弟,小的把内衣内裤给脱了,就只剩一条裤叉了,如何出得了这门。”捕头只有哀求。
“这管不着。”江文涛偏过脸去。
“小的求求大兄弟了。”捕头只有再哀求。
“自己不想动手,难道需要江某人亲自来。”江文涛提起了两只手。
“大兄弟,别唬人,小的自己动手就是。”捕头还是屈服于强势之下。
在江文涛的威逼之下,捕头先剥掉了内衣,被一旁的一个女人接了过去,露出了有些肥壮的上体,像在打着冷战,抽搐的嘴唇在念道:“唉——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