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楼下的青树尊者,一双眼光就停留在他身上,做着劝降:“西朝王朝气数已尽,别在想着为一个摇摇欲坠的朝庭效力了。”
兵部侍郎问道:“阁下,身为国师,不管着朝中的祭祀,怎么就领兵打仗了?”
青树尊者反问道:“大西国皇帝乃为明君,历来爱才,唯才进举,本尊怎么就不能带兵打仗呢?”
“江湖上传闻。你们青门,心法闻名天下!如何的领兵打仗,靠的是懂得排兵布阵,兵力如何的布署,将士怎样的分兵搭配。作为青门中的尊者,像有些人所说的,做到这一步,难道靠的是心法?”
“嘿、嘿嘿,”青树尊者先笑了三声,接着道:“排兵布阵,乃以武力克制武力,而心法,不在于用兵之上,而是用心法去指挥自己的军队。”
“未必见得,本帅观察你们西国大军,不也是用人数上来赢得战争。”
“这是其次。既然我军讲究用人数上的优势,在攻城之前,我们为什么不是将整座城池围了起来,也只是堵住城南一方,而其它的三门却不派一兵一卒让它敞开呢?”
“你们只堵住城南门,不断地制造可怕的震撼行动,扰乱城中的人心,而不围其它三门,是故意的,让一座惶惶不可终日的城池,城里一旦出现逃离现象,会逐渐的削减我军的守城力量。”
“这就是本尊的目的,也可以认为,这就是心法。”
“这就是心法?”兵部侍郎不会明白其中的深奥。
“数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声势浩大,制造紧张,让城中的守军产生恐慌,故意放松三门,开小差的将士,会寻求逃离此城出去的办法。军心混乱,士兵无士气,又如何打战,一座临山州府不攻自破,这就是心法在武力之上的谋略!”青树尊者滔滔不绝的说着。
“阁下的这些话,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也听不懂。”兵部侍郎缓缓转动着一颗肥头。
“听不懂,不足为奇。”
“身为一国的国师,一定是一个心法修炼的高手。”
“西朝国的国师——青山尊人,原是青门的掌门人,好好的一个掌门不做,跑到京城,做了什么国师——屈才。”
“青山尊人,他便是阁下的大师兄。”兵部侍郎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师兄弟几在离开青云山时,大师兄的心法修为在所有的师兄弟之上。”
“青门的大师兄,他的心法一定在你这个师弟之上。”
“也许会吧。但是他没有遇到像大西国皇帝一样的明君,只管朝中的祭祀,太屈才了!。”
“如若我大西朝皇帝重用国师,青山尊人的心法在你等师弟之上,在战场上,你们师兄弟来一场大比拼,谁会赢呢?”
“即使西朝皇帝有心把兵权交给大师兄,这带兵打仗之事,非三五几日,就能掌控了的大事,所以西朝气数已尽,谁也救不了!”
兵部侍郎木讷的立着,仰头望着远处的北方。
青树尊者喊道:“来人!”
从他的背后窜出两个身强体壮的卫士,扑上去,抓住兵部待郎两只胳膊,往后面一挽,他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动作,接着押着下城楼去了。
随着西国大军的进城,对全城进行了一个彻底的清理,城中的一些官吏和大批有钱人家,从三门已逃了出去,剩下的是一些市井小民和一些无抵抗能力的小兵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