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深咳了几分,再度抬起眉目,嘴角挂流了道血液来。
他捏消指尖的酒盏,以食指节的位置蹭了嘴角的血液拿了眼前来,痴痴的望着,又失了神。
……若是自己死了,他的瑟儿便……不能长生了吧?
轩辕时吟,你那般想法,待日后……要如何与他告别?
失去后,会同自己现这般一样,生不如死,连呼吸都是痛的么?
白月卿胡思乱绪了无数,那酒终究麻木的只是自己大脑一时的清醒,并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痛!
“公子,圣上来了!”
便在这时,管家突然来到门口轻叩了叩房门,候门口低头恭敬低禀。
白月卿这才回神放下眼前手上盯着血迹看的动作,微偏头瞟了他眼应了声。
“不见!”
淡漠无澜的道了句,沉叹了口气转身欲回内屋。
“师父这是怎了?竟然连徒儿都不愿见了?”
白月卿刚转身,便见轩辕琦自管家身后转出,同管家摆挥了下手遣退了管家,自顾跨了进来,转身去掩紧了房门。
白月卿一见他便不悦的蹙了眉头,不悦的盯着他关紧房门后朝他走了来。
看到他披头散发的模样惊艳得眸子微张了些。
然后故做无澜状围着他打量了一圈,微笑着站他跟前,意味的道了句。
“呵,师父这般,可未曾教育的好,这不开心,怎能借酒浇愁呢?不是好行径!”
调笑了一番。
白月卿看着无甚事,也就表面看着清醒,实则内心已然迷离恍惚状态。
他无表情的瞧了两眼轩辕琦,转身便入了内室去。
“欸……!”
轩辕琦调皮天性,伸手便去抓,却只抓了他披身上的外衣袖子,将其外衣给捞了手里。
他盯着自己手里的外套愣了愣,又拾掇好掸在自己手臂上追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白月卿已经躺去了被中,背对着外面,那一头披散的长发垂延于榻上,几乎落了地上。
真美!
望着那番景象,轩辕琦由心底的内心感叹了句。
他走到衣架边帮白月卿将外衣整齐的挂在衣架上,回头望了两眼榻上的白月卿。
无奈的深呼吸摇头叹了口气,再度挂起笑意方才走过去。
他站在榻前,望着不理自己的白月卿,眉梢挑了下。
顿了顿,骤然生了个想法。
趣味的勾了下嘴角,他即解了自己的大氅外衣,脱了靴子掀开被子便窝了进去,毫不顾忌的抱了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