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一点了点头,但随即表达了她的担忧:“您的想法很深奥,但我看你状态很疲惫。
你最近睡眠和饮食都如何?”
116号病人不屑地回答道:“睡眠等同假性的死亡,吃饭是对肉体的妥协。
我已经五天没有睡觉和进食了。”
哦,我知道了,还修仙。
金一一皱起了眉头:“你的身体不觉得累吗?
身体虽然只是个容器,但它是我们思想的载体。
只有保持身体健康,您的思想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116号病人似乎对金一一的建议并不感兴趣,他坚持认为自己的思想已经超越了肉体的限制:“我已经成为了纯粹的思想,成为真正的存在。”
金一一试图引导病人回归现实:“现在您觉得呢?
也许你说的对,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这个身体一点食物,暂时不让他崩溃。
但你喝的不是咖啡,是能量。
你的身体需要这些能量来维持正常的运转。”
116号病人勉强接受了金一一的建议,但他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他的哲学观点上。
“但你今天来精神科应该不是和我探讨哲学的吧?
是这些思考让你感到困扰吗?”
116号病人点了点头:“我想问你有没有治疗存在主义焦虑的药。”
“你的这些想法,虽然有趣,但也可能让你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
116号病人苦笑了一声:“存在主义,医生,你相信吗?
我们都不存在,你我这个房间都不存在。
这些想法让我感到既兴奋又恐惧。”
金一一试图了解病人这些想法的根源:“你这些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对时间的理解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