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今日天地为证,月光为佐,我们以茶代酒,交杯之后,自此结为妻夫,有福你享,有难我当。南沚对天起誓,一生只娶一夫,不娶侧君不纳侍,只要乔昀一人……”
南沚这话说得动容,眸子里哪儿还能看出醉意来,乔昀自是被她感动得稀里哗啦。
胳膊不受控制地与南沚缠在一起,直到那已经冰凉的茶水入了喉,乔昀才敛了神思,将目光转向面前这个女子。
“沚姐姐此话当真?”
“自然。”
“昀儿无需独自享福,也不愿沚姐姐一人当难。只是昀儿善妒,既是沚姐姐答应了一生不会再娶,昀儿也不会假意推辞,还请沚姐姐谨记在心。”
乔昀满心感动,因着南沚的许诺而震惊,却也趁热打铁,让南沚记住自己今日里说过的话。
“若违此誓,不得好……”
乔昀忽得抬手捂住南沚剩下的话,冲她摇摇头。
“昀儿信了,沚姐姐无需发此毒誓。”
他宁可她负了她,也不愿她有事。
“一刻值千金,昀儿,交杯酒已喝,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可昀儿还未有准备……”
“有昀儿就够了,何需准备?”
“唔……”
“……”
月儿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屋内的旖旎外人自是看不到,可那入骨的口申口今声却是似有若无地传进了守在外面的暗风和暗雨耳中。
“遭了!”
“今儿好像来真的了!”
二人相视一眼,不由得担忧道。
之前虽也知道自家主子屋里藏了人,却从未听到过如此动静,就算她二人还不曾成婚,可也清楚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主子为王君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如今毁于一旦,但愿日后主子想起来时不要后悔。
“听天由命。”
“顺其自然。”
二人替南沚惋惜,却也无济于事,人家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怕是早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天还未大亮,霜儿便哭着敲响了暗雨的门。
“呜呜……”
暗雨揉着发胀的眼睛,她在自家主子门口守到近半夜,这会子正迷糊着呢!
见霜儿哭得变成了个泪人儿,暗雨立马醒了一大半。
将小人儿拉进自己的屋里,暗雨关心道:“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府里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