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沚只神秘兮兮地说出这八个字来。
“劫后重生,自当珍惜?”
上官星停下脚步细细品了品,却也不明白她是何意。
“表姐缘何这般说?”
上官星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南沚,好奇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想到那个瘦小的人儿日后会成为自己的夫,南沚就止不住的开心。
“瞧你那一脸的春风得意,莫不是表姐的桃花运来了?”
上官星也不恼,反而还打趣起南沚来。
南沚只是勾唇轻笑,不点头也不否认。
“可怜如梦公子日日思卿,却被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啊!”
上官星故作惋惜,眼中却满是狡黠。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南沚才好似想起什么来。
只是那一瞬间的闪现又忽然消失,南沚怎么都抓不到,可潜意识里却觉得那事儿与乔昀有关。
“你这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这般替他说话?”
南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真耍起嘴皮来,三个上官星也不是她的对手。
上官星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鼓着脸不满道:“星儿与他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还是托了表姐的福,哪儿有什么好处啊!再说,那如梦公子可是个淸倌儿,一心惦记着表姐,妹妹我哪里会横刀夺爱呢?”
到底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说起话来也是个口无遮拦,那“淸倌儿”三个字就这样大着嗓门说出来,倒叫路过的人看了笑话。
“日后莫要再拿人家男子的声誉玩笑了,姐姐我早已成婚,哪儿还能受得住旁人的垂爱?”
想到乔昀,南沚忍不住弯了眉眼。
原来喜欢一个人,只是提到他的名字都会觉得快乐。
“表姐……你……你不是说真的吧!”
上官星惊得睁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似的看向南沚。
南沚则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毫不避讳道:“我与昀儿自小一起长大,自是不会负了他。”
上官星抬手去碰南沚的额头,见她并未发烧,才扯着她的胳膊快步进了不远处的状元楼。
一进屋,上官星就关上门,正色道:“表姐莫不是病了一场还失了记忆?那乔……表姐夫早就被南家休弃,赶出家门,你怎么还惦记着他?”
要说起来,上官星对乔昀的印象还算不错。
乔昀是一个十分干净的男子,这在勾心斗角的世家里极为罕见,若不是他额间的朱砂不祥,上官星还真觉得那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呢!
“昀儿知书达理,并未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条,我为何要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