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摇头:“你以为看tvb?哪来那么多狗血,只有现实。”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一时冲动可以,真要独家独户过日子,哪里有那么简单。
不匹配不登对,迟早要分的嚒。
坐一会,见江廷要走,徐敏喊住他:“月底宝琪有个相亲要去,你到时候带带她。”
“是宝琪的相亲,还是我的?”江廷探究地问。
徐敏冲他翻个白眼:“没人看得上你,别自作多情。”
“成,那我就放心了。”江廷掂掂钥匙,下去车库。
2t多重的欧陆,纯正英式风,轮毂一看就很强悍。
他坐进去,正要发动时,徐知凛发来信息,让去接一趟。
“……”江廷恨得牙痒,无奈只能换车换方向,带着一腔怨气到了富春华府。
等徐知凛坐进来,他大惊小怪:“嚯徐总,您总算舍得从温柔乡抽神了?”
徐知凛关上车门:“去公司。”
江廷没撒够气还,追问说:“这几天保姆当得怎么样?肯定很有成就感?”又摇头:“不对不对,这不重要,要紧是三天三夜啊,您二位感情得升温成什么样?”
“开你的车,别吵。”后视镜里,徐知凛捏了捏鼻梁。
听着疲惫,看起来也像几天没睡,江廷摸了把方向盘,到底嘴下留点情。
感情这本帐,还得自己拎。
轮毂转动,缓缓碾过水泥地面。
车子驶离小区时,沈含晶刚从床上坐起来。
病上三天,打针喝药的,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走出餐厅,坐到桌前。
桌上外卖还是热的,卤水豆腐和虾饺,还有她点名要的西多士。
主食是生滚粥,她咬了块排骨,再挑根姜丝进嘴里嚼的时候,有电话响起。
才接通,袁妙的哭腔很快传过来,呜呜咽咽,哽咽不停。
她不说话,沈含晶也就举着电话听,直到她哭得差不多,才问怎么回事。
袁妙擤擤鼻子,再开口,声音已经冷静很多:“我跟王晋鹏离婚了。”
是个陈述句,沈含晶也抽张纸巾:“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刚刚办的离婚证。”
于是接下来,从发现姓王的出轨到正式离婚,好几个小时,聊到手机都发烫。
听到她没吃亏,沈含晶也就放心了,边吃饭边当八卦品。
等吃饱后,她站起来走走路:“我以为你拿到证据就要跟他离,没想到憋这么久。”
袁妙哼了声:“我没那么傻,马上离肯定离不掉,还不如给他一次‘机会’,正好当着两方家长的面,让他把财产协议给签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