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唧——”
封无衍面无表情的盯着它,就像看在一件和他毫不相关的物什。
沈青宁出来的时候,小毛球已经喝饱了,正费劲的扛着圆鼓鼓的小肚皮,沿着封无衍手臂来回遛弯。
“这是小仓鼠吗?”沈青宁凑近细看。
身上带着刚沐浴过的清香,发间轻淌下水珠。
封无衍绷着脸,“不是。”
“那是”
“血魔。”
身上血呼啦擦的小毛球适时抬起小脸,咧起尖利的牙齿邪魅一笑。
“啊!”沈青宁一声尖叫。
“呵、呵呵你不要开玩笑啦,”沈青宁僵硬的退回床边,扯着被子不敢再看小毛球。
几息之后,“刺啦刺啦——”,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封无衍瞥了一眼,只见沈青宁拿着从被子撕下的布条朝自己走来。
“借我根针。”她说。
封无衍奇怪的看她。
“你不是有很多针吗,借一根我用用,不要这么小气。”
沈青宁一边说一边往封无衍身上瞅。
“咦,你受伤了?”她抱住封无衍的手掌,仔细瞧,“怎么这么长的血口?”
封无衍抽回手,瞪她。
“受伤就要包扎呀,”沈青宁拿起布条,捉住封无衍的手就裹,“包扎了才能止血,你有没有医学常识。”
说完就把封无衍手掌包成了粽子,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沈青宁左右看看觉得很满意,垂眼又瞥见正在撒欢的小毛球,曲起手指弹弹对方的小脑袋,“是不是你咬的?”
小毛球不理她,自己哼哼唧唧。
沈青宁挥起拳头吓唬它,“再敢咬他,我就揍你!”
封无衍眸光沉沉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小毛球一缩脑袋,嗖一下窜进封无衍的衣襟里。
“哎,你怎么”,沈青宁急了,伸手就往封无衍的胸襟里探。
封无衍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沈青宁的手,漆黑的眉眼里有翻涌的风暴。
“我这不是怕它再咬伤你嘛,”沈青宁讪讪缩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您来,您自己拿。”
说完又转身去锦被上扯布条。
“你到底要干什么?”
“做东西啊!”
两炷香后,沈青宁歪歪扭扭给自己缝了两个月经带。
她毕竟用过,照葫芦画瓢勉强能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