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床垫弹得一脸无语,“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杀你的。”
琴酒面无表情:“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杀我的。”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那我现在就咬死你好不好?”
她躺了一晚上也没恢复多少精神。
如今被人强行叫醒,朝崎爱丽丝除了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以外,身上还是酸痛。
琴酒松手之后,她就又躺回了床上。
朝崎爱丽丝窝在一团温暖的被子里,语调朦胧地问,“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干什么啊?”
琴酒嘲讽,“你以为这里是你家?”
朝崎爱丽丝无所谓:“我在哪里都是这样,路边我都能睡得很香。”
琴酒冷着脸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提起来,
“再睡就永远别醒。”他沉声道。
琴酒这家伙总是抓紧一切机会恐吓她。
但朝崎爱丽丝只过了一晚上就习惯了他新的说话方式。
她半眯着眼睛,都不太想搭理他:“你忘了现在你的伤只有我能治吗?”
如果不在赚钱的时候,朝崎爱丽丝摆烂装死的技术绝对是一流。
她被拽起来的过程中甚至还顺势抱住了琴酒的小臂,动作间只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朝崎爱丽丝一边抱一边迷迷糊糊地说:“要死就一起死吧。”
听到这话,琴酒反而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抱着他手臂的爱丽丝,冷笑一声:“你不是不和我乱搞?”
朝崎爱丽丝猛地睁开眼睛。
她看看琴酒,又看看自己。
朝崎爱丽丝仿佛格外诧异,“我们现在竟然在乱搞?”
她把手从琴酒的小臂上放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伸手往一旁的被子上擦了擦。
朝崎爱丽丝小声骂道:“难不成摸一下你都会想到乱搞,你好变态啊!”
又被摸又被骂的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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