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司机座下有没有一个压力开关?&rdo;
&ldo;是的。&rdo;
&ldo;然后……怎样‐‐&rdo;
&ldo;想想吧,达尔蒙特,&rdo;过了一会儿,她补充道,&ldo;因为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表现得足够聪明,因此如果我听见一声巨响,看见一连串你的五脏六腑到处乱飞。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自己冒失地碰到了什么地方。&rdo;她大笑着关了机。
我一贯喜欢有幽默感的女人,但我实在不喜欢她。我琢磨了有一会儿是否她就是那个干掉琼&iddot;蕾丝的女人。
无论如何,领带和衬衫几乎是不费什么劲就被脱下来了。然后,一次一只,我把脚扳到仪表板上,分别脱去左右脚的鞋子跟袜子,连拽都不用怎么拽就把鞋子跟袜子分开了。很明显,脱裤子稍微费点劲儿,我十几岁的时候在达尔蒙特爸爸的19771年产别克的后座上进行过好多次这样的练习,以至于达尔蒙特妈妈老得为我的圣诞礼物而操心。但是相信我,这是一种非常不同的压力‐‐脱去你的长裤,躺下,试图从屁股到身子都光溜溜的。我现在只穿着内裤,我决定‐‐当做是我小小的自尊和骄傲吧‐‐从实用性和谦虚的角度,这已经是我能脱的底线。
我拨通了珍妮的电话,她回答道:&ldo;你在干什么?衣服不断从那辆货车里飞出来。&rdo;
&ldo;你是怎么‐‐嘿,你还在&lso;保护&rso;我吗?&rdo;
&ldo;我在……是的。&rdo;
&ldo;但是瑞塔说过‐‐&rdo;
&ldo;瑞塔撒谎了。&rdo;
&ldo;撤走护卫队!&rdo;
&ldo;我不能,对不起。&rdo;
&ldo;不……你能‐‐我的小命就在你一个电话的吩咐上。&rdo;
有好一阵子她没有支声。终于,她说道:&ldo;西恩,你正坐在一个巨大的爆炸装置里绕着我们的首都开。你真的相信我们正在撤除所有的安全保卫?&rdo;
&ldo;对不起。你是不是说我该信任你?&rdo;
我想她把她的手放在了电话上,因为我细微地偶然听到她在跟她那边的什么人说话。然后她说:&ldo;我们没有料到这个。白宫和特区警察很快就会死死地盯上我们。我在这里已经失去了一些特许和许多的变通。你明白吗?&rdo;
我真的很不想听到这话。在珍妮和巴尼斯之间玩着的一场大游戏中,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失去了活力的愚钝的典当品,现在甚至连联邦调查局也加入到游戏当中了。
所有人都能摆弄我,除了我自己。
我深吸了几口气,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说道:&ldo;顺便提一句,电话中的那个女人应该就在附近。她说如果我被炸死了,西恩&iddot;达尔蒙特的碎片就会溅到她的挡风玻璃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