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鬼神不得见,但咱们大家的亲人牌位每人都有供。”
“左右都是个念想安慰,我想华夏一定也会愿意!哎我这就去问问他!”
话音未落,乔西北早已“呼”的一下站起来,推门就出去了。
顾一翻了个白眼,“我没供,但我同意。”
纪如风看着大开的房门。。。。。。。
无语。。。。。。
“这什么大徒弟,这就是个大野猪!”
回过头,再瞅瞅旁边这位。
翻着白眼儿,一脸“你欠我钱”的二徒弟。。。。。。。。。
“哎呦哎哟头痛头痛……。。”
怕是要中风了。
三天后的早晨。
华夏跪在祠堂中间,旁边一左一右的站着纪如风和乔西北。
祠堂外的门框上还歪靠着一个背对祠堂,脸对院子的顾一。
华夏父亲的牌位已经做好,放在了祠堂的右端空处。
小家伙对着父亲牌位磕了三个响头,纪如风递给他三支香。
华夏点燃香柱,袅袅烟火飘出。
他轻轻的吹熄火苗,又跪了回去。
双手将香柱举过头顶,又磕了三个响头。
抬头孩子已是红了眼眶,但终究再没落下泪来。
“父亲,孩儿得你庇佑留下口气,如今被师父救回一条性命,已然无恙,请您安息。”
“孩儿不是懦弱之人,我定会如您所愿,好好的活下去。”
“我会常常给您送好吃的,愿您吃饱喝足,早登极乐。”
“此生,您给我两条性命,无以为报。”
“愿孩儿此生,活的正气,不为您丢脸,能够对的起这一条命。”
“华夏,拜别父亲!”
又是三个响头磕下去,掷地有声,迟迟不起。
乔西北望着满堂的牌位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如风弯腰扶起华夏,“去,给你爹爹把香供上。”
华夏抹了把脸点点头。
缓步走到香案前,把手中的三支香插在香炉鼎里。
纪如风转过身要走,忽的听见背后华夏喊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