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道:“车马不必了,我自去准备,小人姓石,单字雄。家兄病情严,还请宋哥哥多劝神医为我家兄长瞧病。”
石秀不敢报上自己真正姓名,便借了好友杨雄的名。
宋江连连作揖,笑道:“这是自然,明日你便来此等候神医。”
石秀答应,宋江便引着安道全和那黑大汉走了,临走时候,那黑汉子还不忘狠狠瞪石秀一眼。
石秀等他们走远,也在安道全医馆边上寻了个客栈住下,心道,素闻这及时雨宋江信义,但愿此次相逢他能助我。
这一边宋江把安道全请上马车,自己却叫随从过来,道:“盯紧这个石雄,我听此人乃是北方口音,又身手不凡,恐怕是那边的人,你们盯紧了他。”
石秀浑然不觉,在客店吃了些酒肉,一路劳顿,现在总算是有个着落,便倒头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石秀急忙起来,结了店钱,就往医馆去,只见今天闭馆,石秀没奈何,着急之下跳进院子中。只听见屋子里宋江正在安慰安道全。
“魏王只是疑心重了些,又不懂医术,先生的法子在外人看来着实可怖了些,昨晚魏王一时气话,当不得真,况且小人在,定然能保先生。”
安道全声音似乎颤抖:“小人只是按照书上的法子,大王的头疼若是想要根除,非此法不可。”
“好了好了,今日午时郊外正式典礼,小人先行告退,先生且在此安居行医。”说罢两人告辞,宋江退出。
石秀正巧上前,宋江走的匆忙,见到石秀只是一拱手道:“先生正在里面,你且去请他。”
石秀便进去,见到安道全似乎六神无主,石秀道:“请先生。。。。”
“唉,请什么请,我命都难保,欸?你家兄长是哪里人?”安道全似乎头脑有些跳跃。
“家兄在北边大名府。”
“好好好!我这就跟你走,我自备车马,且到大名府行医!”说完便急忙安排家仆准备。
石秀摸不着头脑,刚才宋江的话,他不明所以,见安道全如此痛快,还以为是宋江劝说起了作用,便欢天喜地的跟着安道全出门。
两人出城北走,都是焦急赶路,石秀驾车,安道全抱着一大包细软在车里,也不顾建康府热闹,只顾北走。
石秀便驾着车便道:“果然宋公明是好汉,先生如此痛快的就来了。”
安道全在车里悠悠叹息:“哪是宋公明的面子,是我恶了魏王。”
“方腊?你怎生恶了他?”
“唉!”安道全又是一声叹息,“这方腊之前头风,我便开药给他,他吃后便不疼了,他甚是高兴,还给我题字,昨日找我要根除此病,我说了法子,他却大怒要杀我,幸亏宋公明拦阻。”
“什么法子?”
“打开头颅,取出风涎。”
“。。。。。。。”
正说间,前面林中官道上却有个人站在中间。
石秀忙勒住马。那人见到石秀,问道:“车上可是安道全么?”石秀道:“你是何人?”
那人又问:“你可是北边来请安道全去北边的?”
石秀道:“你是何人,却来问我?”
那人道:“有两个人托了我两件事,若是在这条路上遇到你们两个一同过来,便杀一个,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