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三也道:“是啊,五爷,堂主的命令,不得打扰,再说五爷,那花蝶姑娘是堂主的禁脔,没有儿子跟爹抢小娘的,就算再受宠,也是大逆不道!”
“你们!”
陈解被二人说着也是没办法了,主要不是鹰二鹰三,主要是彭世忠,鹰二鹰三加在一起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可是你这时候出手打伤他们,然后冲进彭世忠的屋子里,看义父给小娘揉胸口。
这在外人眼里,你成什么了?
畜生吗?
是,你有一千个一万个道理,可是在外人眼里,那都是借口,有人要杀彭世忠,证据呢?
没有证据,却只有你看你义父给小娘揉胸口。
陈解眉头紧皱,可是一时竟无法破局。
不过彭世忠身边怎么可以一个人也不跟着,想着陈解看向鹰二道:“鹰大他们呢?”
鹰二道:“都在戏楼周围警戒。”
“福伯呢?”
陈解又问彭福,鹰二道:“刚才被内堂唐堂主,请去喝茶了。”
“唐堂主?”
陈解疑惑的看着鹰二,鹰二道:“唐周,唐子悦。”
陈解知道了,正是南霸天的智囊,唐子悦,陈解道:“他找福伯聊什么天?”
听了这话,鹰二道:“不知晓。”
鹰三道:“当年唐子悦好像受过福伯的接济。”
……
此时,戏楼之外的一个茶铺前,唐子悦冲对面的彭福道:“福叔,你我已经许久未曾如此饮茶了。”
彭福看看他道:“各为其主,你有了更好的主人,自然就不要跟我这旧人交往过密了。”
唐子悦闻言哈哈笑道:“福叔,我可一直记得当年读书难以果腹,是您经常接济,我才能挺过那最难过的日子,要不是您,我怕是早就饿死了。”
彭福道:“你不必如此,你父亲与我八拜之交,当初之事,若不是我一时判断失误,也不会让你父身死,导致你孤儿寡母,无以为继。”
唐子悦道:“福叔,不说这,不说这些,那件事不怪你,要怪也要怪彭世忠。”
彭福皱眉道:“子悦,堂主也是受人蒙蔽……”
“够了福叔,一堂之主,识人不明便是无能,无能者,便是罪,好了,不说这些了,福叔,喝茶,喝茶……”
“你今日约我喝茶,所为何事啊?”
“就是喝茶!”
唐子悦道。
彭福道:“只是喝茶?”
唐子悦道:“是啊,只喝茶,不说其他,来这家的茶还是不错的。”
彭福闻言站起身来道:“你要是单单喝茶,我可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事在身!”
唐子悦道:“福叔,我不能害你,听我的,坐!”
“我要非走不可呢?”
唐子悦笑道:“福叔,这些年我除了读书之外,也学了一点武功,还请福叔指点。”
“好啊,那我可要试试,这内堂堂主的实力。”
说罢彭福直接出手,一掌探向唐子悦,唐子悦伸手,紧跟着缠上了福叔的手臂,二人你来我回,竟然在茶摊交上了手。
大约交手十几个回合,彭福坐不住了,想要跳起来动手。
可是唐子悦却突然松手,紧跟着笑道:“福叔实力不减当年,我自愧不如。”
“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