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介意婚前和安吉来一发,可是一想到安吉是因为别的oga被动发情,才不得不和他更进一步,伊索就像吃了被苍蝇爬过的蛋糕一样难受。
&ldo;我没事,&rdo;安吉对自己的抗信息素能力心里有数,自从他决定永远和伊索在一起之后,还偷偷的加大了训练强度,别说才一会儿产生的信息素,就算浓度再增加三倍,他也不会有事,&ldo;我和杰里真的没待多久,可能就几分钟的样子。&rdo;
&ldo;那不对呀。&rdo;正常来说,oga即使第一次发情反应比较激烈,也不会像杰里现在这样来势汹汹,他搜查了杰里的外套口袋,什么也没发现,有看见他裤子兜有点鼓,伸进去一摸,果然里边有个瓶子。
虽然瓶子上没有任何标记,但伊索拧开瓶盖,只闻了一下,就认出了这是他曾经给亚历克斯用过的,能让oga迅速产生大量信息素的药。
无需说明,伊索就猜到了前因后果,他的侄子,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勾引叔叔的alpha,伊索的脸一下就黑了,就在前一刻他还再想办法安抚好杰里,现在却只想任他自生自灭。
安吉看见伊索的神情大转变,一定和这个小白瓶有关,他问:&ldo;伊索,着是什么?&rdo;
&ldo;oga春药,&rdo;伊索没好气地说,在医疗系统里,就简化叫这个名字,&ldo;他想这样勾引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如果不是我来找你,你就打算将错就错和他彻底标记了吗!&rdo;
&ldo;伊索,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杰里说有很重要的事我才把他请到这里来的。&rdo;安吉也委屈,他和杰里不过是普通朋友,谁知道杰里会这样,以前也没觉着杰里对他有这方面的想法啊。
伊索站起来,也不管地上的杰里了,他被愤怒冲昏了头,&ldo;他随随便便就把你脚走了,你知道我和哥哥,还有亚历克斯都在等着你吗?&rdo;
安吉语塞,因为杰里说是关于伊索的事,所以他才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是这个解释气头上的伊索是不会听的,还是乖乖道歉比较好,回头等伊索不生气了再讲,&ldo;对不起,当时你和伊廉他们聊得很开心,我以为要不了多久就说完了,再回来你也不会察觉的。&rdo;
&ldo;你还想背着我和别人幽会?&rdo;伊索忽然拔高了声音,震得安吉耳朵疼,伊索脸红,嗓子也难受,唯一没影响的大概就是因为体液排出过多已经半休克状态的杰里。
安吉不知道伊索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也许是生气的人都不怎么讲道理,安吉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伊索就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气得跑了出去。
安吉想去追,可他又看了眼地上的杰里,随便把他扔在这里也不好,他出门把门锁好,又让一直等在外边的机器人管家联系雅莉来处理,妈妈是oga,不会受杰里的影响。
追到正门,伊索已经开着机甲跑了,安吉摇了摇头,也开着曲青去追,一边给曲奇发消息,伊索这么莽撞,一定要看好他,千万别出交通事故。
一路上伊索也确实开得歪歪扭扭的,好几次差点撞到空中隧道,安吉在后边也为他捏了把汗。
王宫的侍卫眼见着二皇子气冲冲地走进去,安吉又紧赶慢赶地追在后边,都在内心八卦,明天就要结婚了,这两人今晚怎么还闹别扭了呢,是什么新型的、他们理解不了的情侣之间的情趣吗?
安吉拉住伊索的手,却被狠狠地甩开了,无论她怎么说,伊索就是一言不发,沉默地回到了自己房间,也没有阻止安吉跟着,安吉就知道他这是气消了一些。等进了门,他才发现伊索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就关了个门地功夫,伊索就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
伊索窝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半年前在oga学院时的场景。
&ldo;伊索,你好了没有啊?&rdo;寝室楼的楼道里,一个白白净净的oga少年催促道,今天是他们这届学员毕业典礼的日子,学院非常重视,可是伊索却在宿舍里待了大半天,快要迟到了。
&ldo;别急,我马上就出来,&rdo;伊索往自己的手臂上打了一针,这是他才刚研制出的抑制剂,具体好不好用还不知道,等不再出血之后再把袖子放下来,照了照镜子,确保没什么差错之后才出了门,&ldo;不是还有十分钟吗。&rdo;
那个少年拉住伊索的手飞奔,嘴里说着:&ldo;从这里到操场最快也要十分钟。&rdo;
伊索身高腿长,小oga跑起来的速度才当他快走,等到了操场,少年气喘吁吁,伊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他道:&ldo;怎么你一点都不累呢?&rdo;
伊索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平时少在宿舍里打游戏,多在健身房锻炼一下。&rdo;
&ldo;说得你好像经常锻炼一样,&rdo;少年和伊索找到自己的位置,一边还在说,&ldo;你泡在实验室的时间也不比我打游戏的时间少。&rdo;
伊索微微一笑,他是alpha呀,天生就比oga体力好一些,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让他和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oga比,还是比不过的。
操场上全是oga,在这里老师们是鼓励释放天性的,信息素是他们的标志,无需隐藏起来,至于个别同学信息素味道实在难闻的,收敛起来老师也不会管。
伊索就是常年收敛起来的人之一,从来没有人闻到过他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没眼色的在伊索面前提这件事,甚至连伊索沉迷在实验室做各种关于信息素的实验,也被认为是想改变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