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回到东宫,就让人把李婉灵给喊了过来。
“奴婢拜见殿下!”李婉灵行礼道。
赵兴摆了摆手道:“你的事孤已经告诉父皇了,父皇已经安排人调查了。另外父皇还派人来接你走,会先把你安置下来,若其中真有冤情,自然会还伱父亲清白,你也会脱离教坊司。”
“多谢殿下!殿下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将来奴婢恢复自由之身,必会给殿下立块长生碑,日日供奉。”
李婉灵留下了激动的泪水,跪下对赵兴磕着头。
“别,孤是储君,遇到这样的事自然要管,你无需感谢孤。”赵兴摆了摆手。
开玩笑,他一个大活人给立块碑供奉,虽说是长生碑,却也感觉怪怪的。
把李婉灵交给父皇派来接人的太监,赵兴就上课去了。
……
那几家本以为向官家认了错,自家孩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然而等了一天了,人还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再次入宫向官家请罪,官家却把他们训斥了一顿,说他们教子无方,竟然连太子派去的人都敢打,还有脸来求他放人。
他们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也不敢争辩,更不敢求官家放人,灰溜溜的走了。
他们也知道这件事的根源还是在太子身上,只要能求得太子原谅,他们的孩子才能放出来。
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
于是从皇宫出来后,就回家让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前来东宫求见赵兴。
赵兴正在上课,刘三石也不敢打扰。
等赵兴下课后,才禀报了这件事。
赵兴询问了一下,小声交代了刘三石几句,刘三石就领命去了。
……
甘大郎和魏三郎他们的父亲都在东宫前殿等待消息。
“刘公公,太子殿下怎么说?”
见到刘三石回来,赵兴并没有过来,连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各位,我已经告知了殿下,只是殿下如今正在气头上,你们还是等几天再来吧。”刘三石说道。
“刘公公,不知如何才能让殿下消气?”魏三郎的父亲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了过去。
其余人有样学样,纷纷掏出银票想要贿赂刘三石。
对于他们来说,儿子关几天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受点苦。
如何让赵兴消气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