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渐渐的,所有人都遗忘了她,没人记得孟家有个小女儿。
&esp;&esp;或许,她在他们心里,连远房亲戚都不如,她没有了联姻的价值,只是供他们取乐的牲畜。
&esp;&esp;颜凌很懂礼数,打好招呼,换完鞋,提着果篮跟孟明符上三楼。
&esp;&esp;他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还好克制住,保持基本礼貌,抬手敲门。
&esp;&esp;回应他的只有几声咳嗽,他推门而入,环顾室内,真的信了几分孟明符说的远房亲戚。
&esp;&esp;看到孟惠织的家庭地址时,他很疑惑。
&esp;&esp;印象里,孟惠织的家庭条件比普通学生还差(他说的普通家庭,是指咬咬牙,能掏的出减免后的学费的小康之家)。
&esp;&esp;她常年穿校服,只在食堂吃饭,甚至会将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怎么看都不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
&esp;&esp;这个房间和整个别墅的规格比起来,可以说十分可怜,像是用杂物间改的,堪堪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房间一角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
&esp;&esp;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闷着被子,只占了一小块面积,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鸟。
&esp;&esp;“孟同学,听说你今天生病了,我来看看你。”颜凌走到床头,放下果篮,孟惠织张着嘴喘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不断地从额头、脖颈处渗出,将发丝紧紧地黏在脸上和皮肤上。
&esp;&esp;她怎么这么脆弱?玩了一下就变成这样。
&esp;&esp;背对着房门,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惠织的脸颊。
&esp;&esp;感受到一阵冰凉,迷迷糊糊的孟惠织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她太热了。
&esp;&esp;孟明符抱着双臂靠在门外,盯着里面两个人,道:“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同学。”
&esp;&esp;“作为风纪委员,是应该的。”颜凌坐在床边,借着身体的遮挡,手悄悄伸进被子,摸着高热细腻的皮肉,滑到双峰。
&esp;&esp;“嗯…哼…”几丝微弱的鼻音飘出来,孟惠织没什么反应,颜凌更加大胆,玩弄一只手握满的乳肉。
&esp;&esp;一只汗津津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图阻止这个作乱的狂徒。
&esp;&esp;这个动作取悦了颜凌,他勾起樱色的唇,反握住孟惠织的手,扣住五指,轻轻捏动薄薄的皮肉。
&esp;&esp;玩一只脆弱的、毫无抵抗力的残疾小猫。
&esp;&esp;孟惠织缩进被子,一口咬住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把作乱的手指咬掉。
&esp;&esp;手指干脆玩把起她的小舌,夹住她的舌头,孟惠织连忙探出头,哑着嗓子说:“咳…颜同学,我没事,谢谢你。”
&esp;&esp;“我还给你带了笔记,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关心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esp;&esp;颜凌抽出手,擦掉手指上黏着口水,剩几个浅浅的凹坑。
&esp;&esp;“我给你们倒杯茶。”孟明符说完,却没有动作。
&esp;&esp;“不用,我看完孟同学就走,不麻烦你。”
&esp;&esp;颜凌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本子,跟果篮靠在一起,此外,还有一个小八音盒,非常漂亮。
&esp;&esp;“这是班上的同学托我送给你的礼物,东西都送到了,那我走了。”
&esp;&esp;“好……再见,颜同学。”
&esp;&esp;作为主人的礼数,孟明符送颜凌出院门,在花园小径上,他看似随便的问:“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吗?”
&esp;&esp;“还可以,毕竟是同班同学。”
&esp;&esp;孟明符眯起眼睛,打量这个挂着微笑,说话、言行滴水不漏的人,他可太熟悉这种靠面具伪装的人了,毕竟家里就有一个。
&esp;&esp;朋友?关心?这两个词很正常,但是跟孟惠织关联起来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