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子真是麻烦。”宋濯突然恼了。
&esp;&esp;“四爷,我又不是女子。”观言往后退了两步,冲着我吼什么呀。
&esp;&esp;“为何女子都要问别人喜不喜欢她?”宋濯又道。
&esp;&esp;“嗯?”观言眨了眨眼睛,“四爷,是不是四少夫人问您了?”
&esp;&esp;“如何就是她了?”宋濯不想承认。
&esp;&esp;“您也没有和别的女子有来往啊。”观言嘀咕道,自己在四爷心里是个傻子吗。
&esp;&esp;“行了行了,走吧。”宋濯说着就往前窜了过去。
&esp;&esp;宋濯的动作极快,观言刚一愣神,便听到前面“哎”地一声。
&esp;&esp;这是撞着人了?观言立即跑了过去,却见永平王居然跌坐在地上。
&esp;&esp;永平王身子胖,正道都有些扶不起来,宋濯和观言立即过去帮忙。
&esp;&esp;“父王,您没事吧?”宋濯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esp;&esp;“你跑什么呢?大晚上的见着鬼啦……”永平王这话一骂完,便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esp;&esp;大晚上的,可不就容易见鬼吗。
&esp;&esp;宋濯知道永平王怕鬼,赶紧道:“父王,儿子在呢。”
&esp;&esp;“你在,你在又怎地。”永平王一边说一边眼睛四处乱瞟,“快走快走,快回去。”
&esp;&esp;这种情况下,宋濯是必须要送永平王回去了,正道一个人安抚不了他。
&esp;&esp;“父王,您去哪儿,我送您。”宋濯扶住永平王。
&esp;&esp;永平王今天原本想去后院哪个夫人那里歇息,可这会儿他哪里还有心思,只想回前院偎进被窝里。
&esp;&esp;可这刚一转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呼:“王爷,您来啦?”
&esp;&esp;说话的是永平王最为宠爱的白夫人,平日里永平王对她几乎百依百顺。
&esp;&esp;说“几乎”还是夏忱忱进门之后的事,之前白夫人的要求,永平王荷包空空,常常满足不了,因此虽然喜爱,但也不大敢去。
&esp;&esp;听到这一声儿,永平王只觉得身子发软,脚便挪不动了。
&esp;&esp;“霜儿……”永平王转过身来,身子更软了,如果不是宋濯和正道扶着,他只怕是再一次坐到了地上。
&esp;&esp;“王爷?”白夫人见永平王一副见到鬼的模样,很是委屈,她今日可是特意打扮了的。
&esp;&esp;“你为何穿这一身儿?”永平王被宋濯架着,有气无力地问。
&esp;&esp;“这一身儿怎么啦?”白夫人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冷天的,她穿这一身儿白纱容易吗?这又是为了谁?
&esp;&esp;“你这……”永平王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干脆直说,“你这跟白无常似的。”
&esp;&esp;“白,白无常?”白夫人瞪圆了眼睛,有自己这么美的白无常吗?
&esp;&esp;未必就不如男儿
&esp;&esp;眼看着白夫人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永平王虽然心软,可心里却越发毛乎乎的。
&esp;&esp;宋濯在一旁撇了撇嘴,觉得也不怪他父王害怕,白夫人这模样越发地像那被冤死的人。
&esp;&esp;同时,宋濯的眼前忽然浮起了夏忱忱的样子来,那般地明艳,那么亮的眸子,那样嚣张华丽的衣裳,即使在没有月色的夜里,让人瞧见也只会觉得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