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说闵大少爷,你放着家里的豪车不开,来搭高铁,你没有病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到这里也才二十来分钟的车程。&rdo;陆皓哲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调侃道。
&ldo;拿开你的猪手。&rdo;闵君曜看了一眼他的手,再看了他一眼,命令式的语气,眉头微微的皱起。
&ldo;洁癖王,走吧。&rdo;陆皓哲放下了他的手,知道对方有严重的洁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ldo;你是不是泡妞去了,到现在才来接我。&rdo;闵君曜开口问道。
&ldo;小君君是不是吃醋了?&rdo;陆皓哲开玩笑的说道,说完还笑的一脸猥。锁,却在看到对方冷冷的眼神后,马上收起了笑意。
四周的人,听到他的话,全都朝着他们两人看来,一个长相清秀,一个冷酷俊朗,让不少人都暗自猜测他们是不是一对,更甚者有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ldo;我猜那个高一点的冷峻男是攻。&rdo;
&ldo;我也这样觉得。&rdo;
&ldo;好有爱的一对cp!&rdo;
&ldo;相机呢,快点照一张相片,回去传上吧里去。&rdo;
陆皓哲听到她们的议论,还朝着她们露出了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接着就被身旁的粗暴男一把塞进了的士里。
&ldo;哎哟,你弄疼人家了。&rdo;他似乎还没有玩够,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还比了个十分娘的兰花指,&ldo;司机大哥,城南郊区新塘路88号,谢谢。&rdo;
的士司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满车座位了。惋惜的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帅气的两个人,世界上的姑娘又少了两个对象。
&ldo;陆皓哲,够了,你再这样,我把你扔下车去。&rdo;闵君曜冷冷的警告他,老是喜欢玩这样的把戏,每次他们两个走在街上,就能被那些腐女自动默认为一对cp。
&ldo;不玩就不玩,你每次都板着脸,就不怕脸部神经会僵硬,变成面瘫就不好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rdo;陆皓哲郑重的说道,一本正经的劝他。凭着他帅气的外表,只要多笑笑,相信很多美女帅哥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额!好像多了同种生物。
&ldo;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迟到。&rdo;闵君曜看着沿途的建筑物,语气平缓的问道,仿佛没有听到他之前的说辞,还是冷着一张脸。
的士司机边开着车,边好奇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无论怎么听,都觉得他们两人有一腿,暧。昧的不行。此刻的状况,就像是一个吃醋的男人,在质问自己的女人。
&ldo;玩游戏玩到忘记时间了。&rdo;陆皓哲面不改色的回答,也不算是说谎,他的确是在玩游戏。当时之所以会让机子给她们,就是因为他要来接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看完她们的比试之后,他会对那个女生产生了兴趣,还做出他陆少爷从来都不会做的事情,那就是当了一回&lso;跟踪狂&rso;。
想到那个女生让对方吃瘪的场景,他的嘴角就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ldo;鬼上身了?&rdo;闵君曜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入神,脸上还挂着&lso;幸福&rso;的笑容,不过怎么看都像是淫。荡的笑,伸出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开口说道。
&ldo;吓死我了,你才鬼上身了!&rdo;陆皓哲被他吓的差点夺&lso;门&rso;而出,要真从车里跳出去,不死都要成为残废,到时候就不得不跟他凑成一对了,要他赡养自己一辈子。
&ldo;跟你家老头吵架了?怎么到郊区住了。&rdo;闵君曜没有理他,自顾自的问道。他这个人一向很夸张,自己也都习惯了,刚才那一吓能吓死他的话,他都不知道转世投胎了几回。
&ldo;吵毛的架,连面都难得见到,就知道忙工作,我索性就说想到郊区住。他没有反对,我也乐得轻松。&rdo;陆皓哲说到这里,刚才双眼中神采奕奕的光芒消失,一时间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仿佛被涂上了一抹阴影,让人看了会徒然生出悲悯之意。
工作狂的父亲打理着所谓的事业,在母亲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到家庭的一点温暖,留给他的只有那一栋冷清空荡的别墅和没有半点温度的rb。
说实话,他不想要这些,他只想父亲多关心下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而不是那些没有任何生命力的文件。
第10章赏一瓶随变
&ldo;我也不想在家里住。&rdo;闵君曜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ldo;别难过了,我罩你。&rdo;
&ldo;切,少扯了,你会来c市跟我一起住,一起上学?你家老头不拿着绳子来绑你回去就算不错了。&rdo;陆皓哲伸手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弄走,没好气的说道。他有严重的洁癖,但是把手搭在自己肩膀的时候,他那所谓严重的洁癖就会自动消失,就是一个坑兄弟的货。
&ldo;有可能。&rdo;闵君曜开口说道,老爸倒会享受,很早就有预谋的训练他,到他完全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把整个公司都扔给了他管理,然后跟着老妈逍遥快活,偶尔去度度假。
他们非常的恩爱,恩爱到有时候会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在他的面前卿卿我我,他有时候都替他们害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分场合。他的老妈还振振有词的说,等到他找到了心爱的人,可能会比他们两老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