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更离谱,人家本来被其它医院确定没救了的,到他那边他说还有得救,结果耗光人家家底还让别人欠了一身债之后,死得比预期还早,你就说离不离谱吧!”
陈琪不敢置信,“这么离谱?”
“现实可比这魔幻多了。”
司机道:“你们要真是遇到那医生,也只能吃哑巴亏,人家那背景可比想象当中还要大得多。”
满是无奈,或许这就是大部分人都要向现实低头的心酸吧。
陈平生什么都没说,他给小秘书张婉怡打个电话,通知她立即来沙城。
另外再带上集团法务部部长,以及他自己的私人医疗专家。
从南站到医院,要是不堵车半小时内肯定能到,赶上堵车那就完全不行了。
爷爷在医院彻底成了蛮不讲理的老农民,他不懂那些医疗名词。
但他肯定懂一个道理,就这么一个小感冒从胸癌诊到肝癌,钱花了一百多万人还要死了。
相扶一生的老伴,临死还要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爷爷声如洪钟的去控诉,去讲解他现在的无边怒火,以及委屈。
他能同意花一百多万,无非是想治好老伴,可现在的结果却是整个医院都来告诉他。
这是他老伴年纪太大,病情过于恶化,哪怕神来了都救不了。
更不要说他们还只是凡间医生了。
一句无能为力就想解释一切。
没有人需要为此承担责任,更没人需要出来解释什么。
因为他们只是住的普通病房。
出租车到医院,司机还反复提醒,别想着去找麻烦搞不好麻烦没找回来自己还得搭进去。
能开这么大一家医院的岂能是普通人。
能这么治病还不出事的,那就更不要说了。
陈平生什么都没说。
医院大厅内,爷爷像个无助又愤怒的老小孩,站在那个中间一直骂骂咧咧。
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年过八十的老人,曾经还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退下来的。
三婶子她们都在,却被一群保安围得死死的。
“平生…”
“堂哥…”
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呼唤他名字,好像只有他能解决眼前的这一切。
“奶奶呢?”
“还在重病房间,现在都下病危通知书了,堂哥你快去看看。”
陈平生什么都没来得及问,等他再次见到慈祥善目从小带大他的奶奶后,眼泪都快出来了。
脸色无比苍白鼻子还插着呼吸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哥,奶奶怎么会这样!”陈琪也快哭了。
“这是谁治的?”陈平生冷漠问道。
“是姓柳的一个医生,长得人模狗样简直就是一位畜生。”
三婶子在一旁道。
“你们可千万不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