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令册封大典,少不了宴席。
八月吃得挺多。
忽感肚子不舒服,便转身出去。
“小姐,请跟我来。”一位浅绿色衣服的婢女走过来。
婢女在前,八月在后。
走着走着,八月感觉绕了好几个弯,“姐姐,我找茅坑,你带我去哪呀?”
“前面就是!”
婢女把她带进个侧房,“里面就是,你进去吧!”
八月未走两步,突然被人打晕。
醒来已在床上。
“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声音。
“名声坏了,一切就是最好的见证。”一个男人的声音。
八月的手是自由,但胸口的旧伤隐隐作痛,“谁敢在皇宫里,明目张胆地挟持?”
“你只要不说”男人压低声音,“瞧瞧醒了没有!”
八月听男人的声音,似乎很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听他口气认为自己还未苏醒,索性还是装晕,还过可不能便宜这对狗男女,这顿打要百倍讨回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八月想到这,缓缓拿出右袖袋中的银针,中食指紧捏着。
她双目紧闭,平心屏气。
“走,去把人带过来,等宴席间有人发现这小贱人不见了,定会找过来,到时就有好戏看了!嘿嘿。”那男人声音响起来。
“好!”
八月听到他们已转身的动静,运气把银针送出,暗笑,再到大殿,我让你们痛不欲生,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