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把烟往地上一摔:“爹的,办不成我也要办,我这段时间天天去磨她,我就不信啃不下来。”
烟屁股在草上冒烟,我看着元宇远去的背影,一脚踩灭草上的烟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的态度。
要说元宇缺投资吧,那肯定是缺的,不然她也不会找完杨姐又来找我。
她要是找个专门搞投资的金融精英还好说。
找我这个全部身家勉强凑出两百万的普通人,就有点饥不择食了。
但要说她是目的性强,又不是很强。
上回提了一次以后,就这一回附带着情绪开口。
我是真有点拿不透她。
最大的可能是追加的投资项目,利益大到难以想象。
元宇才会疯狂找关系,试图搭上边。
但她要是一直没办法把审批弄下来,我们这些想跟着追投的人也没办法。
她作为上头的主理人,要是办不成事,不能指望我们信任她。
我思索了一阵,没为这件事太费心思。
走一步算一步,人活当下。
一直为了暂未生的事焦虑心急,才会被别人影响了自己的磁场。
搞定了山渐的赞助,,我又恢复到了之前平淡又复杂的生活。
平淡是平淡到每天四点一线。
公司,医院,酒店,公园。
复杂是复杂在每天同样的事情,都能出现不同的挑战。
有时候是妹儿追着路边的狗打。
有时候是杨姐不做人,深更半夜加工作。
有时候是苏慕白故意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勾引我。
我痛并快乐承受这一切。
感觉生活像是一条脱缰了的野狗,在疯狂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种混乱的日子过了十来天,我接到了杨姐的电话。
彼时我正在试用苏慕白给我新买的香水。
说是什么商务香,喷在身上显得更沉稳有气质。
我侧着头接杨姐的电话:“姐,我在呢。”
“思榆,元宇约了我们去打高尔夫,你穿套休闲点的衣服。”
高尔夫这种球类运动,跟我玩的桌球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有些紧张,也没跟杨姐死要面子硬装根,坦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