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一来,搅散了桌子上强大的气场,另一层奇异的硝烟弥漫而起。
暗地里的斗争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渊也不装什么谦谦公子,上来就笑,“我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咱们凑一桌。”
裴景川凉凉看着他,“确实是意外,再晚一点,就该是我去探秦公子的监了。”
秦渊正要把问题抛到霍危身上,就感觉手臂被拽了一下。
他侧头,看向任清歌。
“干什么任秘书。”
任清歌咬牙切齿,“你撒手啊,一直拉着我干什么。”
秦渊笑了笑,“我说什么触感这么软,感情是你的手,一时摸上头忘了。”
一松开。
雪白手腕上立即浮现出一圈儿红印。
霍危的视线无声落过来。
任清歌神经一绷,下意识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
这一幕是取悦了霍危,却引来秦渊一声冷哼,“擦什么呢宝贝儿,嫌我脏?”
任清歌稳扎稳打,“没有,你把我弄痛了,我按摩一下。”
“我看看。”
他伸手过来,任清歌不着痕迹躲。
秦渊直接把她搂进怀里,抓住手打量。
他嗤笑,“这也太嫩了点,以后我可怎么敢用力啊。”
这样的荤话隐秘,但过来人都懂。
可罗沐瑶不懂,她问霍危,“阿危,秦渊什么意思啊?”
她是真不懂,一双大眼睛全是求知的渴望。
霍危神色隐晦不明,“不是好话,你别问。”
秦渊扣着任清歌的腰,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模样,“罗小姐还没跟霍危做过?”
罗沐瑶脸颊涨红,“秦渊你真没礼貌!”
“看反应还真没啊,霍秘书绅士,想留到洞房花烛夜?”
霍危似笑非笑,“不一定能等到那一天。”